“具体拿什么来收买？”大妈再度开了御。

“拿荣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金钟铭脸色突然有些黑。“韩国的老百姓普遍讲究一个民族自尊心，给他们一些荣誉感就是最好的收买方式。举个例子，就好像总统你，访问一次中国，得到了郑重的礼遇，支持率瞬间就上升了近十个百分点……怎么来的？这五百万心，不就是拿荣誉感收买过来的吗？不就是因为这些国民自尊心强烈，很容易就可以用虚无缥缈的荣誉感来收买的缘故吗？”

“话是这么说了，可这跟票房有什么关系？”郑虎成稍显认真的追问道。

“如果这部电影再度刷新了韩国电影的票房纪录呢？”办公室里的两个终于反应过来金钟铭脸色发黑并不是什么错觉了。“我为什么要总统公开动员公务员、教师、大企业员工去看电影？因为如果不这么做，这部《国际市场》根本追不上我的《老手》！”

大妈和郑秘书齐齐为之默然。

“其实，如果不是金淇春老糊涂老顽固惹事，那只要票房能到到一千万，这两天刷票房的事，到时候应该就已经能被这种千万电影的荣誉感给冲刷掉了。”金钟铭微微叹气，色颇为挣扎。“而按照我的经验，它真要是能了韩国电影票房纪录，那就算是很多根本没去看这部电影，也会在网络上为这部电影做辩护，自发的成为这部电影的守护者。自家的东西，护短嘛，这是类的共，东方更明显一些，韩国这里更激烈一些罢了……至于那些更加墙的媒体，到时候肯定会顺着民意站队的，这个局自然也就不攻自了！”

言罢，金钟铭站在那里，开始喘起了粗气，也不知道说上这几句话会有多累。

“就这么办。”良久，大妈终于再度开了御，一言而定。“我会让青瓦台的着手处理的，电影分红的事你去做……不过，这么做确实也委屈你了，我也知道你为了那个《老手》付出了很大的心血，到时候一定会有补偿给你的。”

“不需要。”金钟铭无力的摆了下手。“总统继续忙国事吧，大过年的，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大妈晒笑了一下，并未在意对方的态度：“郑秘书替我送送钟铭。”

就这样，两个一起进来，又一起出去。

“想到去年为了跟你们扯开关系，我还专门折腾了一阵子。”一路行到花园里，两站稳，金钟铭却忍不住又感慨了一句。“好不容易才下的车，这竟然又上了你们的贼船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郑虎成也只能如此说了。“这不是服役的事把咱们锁起来了吗？这次确实委屈小金代表了，你刚才也看到了，总统也是很感念的。”

“回去不知道会被电影届的同行们怎么说呢！”金钟铭继续摇，俨然心中万分不爽。

“不要紧的。”郑虎成勉力安慰道。“一旦服役的事成行，万事皆休……还有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只要不出什么大岔子，一点点言而已，不足为虑的。”

“也只好这么想了。”金钟铭仰看着天，敷衍的感慨一声。“希望不要出什么大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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