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娜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让王变回那个灵王子，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的笑话。

其它半也都笑了，只有乔茜没笑——她觉得这个理由很适合林雷。

狄娜笑了许久，然后在林雷的目光中逐渐停止，表也冷静起来：“你别跟我说你是认真的？”

林雷微微点。

没有能在狄娜面前说谎，尤其是现在如此脆弱的林雷。

狄娜盯着他许久，然后叹息一声。

“你不是疯子，你是笨蛋。”

她似乎明白了，林雷并不是臣服于王，而是打算在她身边改变她。

这是要花费多少的岁月，多少努力才能做到的事——甚至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也许比杀死王还要难一点。

狄娜眯起眼睛，林雷的话如果不是开玩笑，那他就是这个世界最为异想天开的了。

“你赢了。”

再次睁大眼睛，狄娜这般说道：“我跟你变一次笨蛋。”

她想看看，战争之后，王是不是真的会被林雷改变。

他总是能带来不同的答案，一路走来，一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