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告诉你，以前什么都没有。

“你是在拒绝我吗？”

苏辰是故意的，他正在做的事，是每一个土豪老板都愿意做却又都不太愿意得到答案的诛心问题，不想被拒绝，又不想对面的过于轻易的答应，说白了就是本位思想，将自己当作全世界最独特那个，唯有我是最特别的。

如果有主播能够让提问的有类似的感受，那毫无疑问，满分回答。

这有满分回答吗？

小药药类似的事碰到过不止一次，她从不认为有满分的答案，怎么回答都是错，唯一可以控制的就是犯错的大小。

“如果你让我选择，我不会跟你见面，最好我们现实就不要见面。我在你心中所有的好印象都是在网络上，我不想这样的印象被坏，而你，缺吗？现实中比我优秀的一大把，但在网上，我希望自己可以做到独一无二。”

苏辰笑了笑，没较真去刨根问底，那就恶心了：“突然间这么认真嘛，小宠物，我要睡觉了，唱一首歌，哄我睡觉。”

苏辰的反应无疑是小药药最想要的，刚才那番话也是她内心真实想法，没有那么在意是否会发生点什么，她只是觉得，保留在网络上的距离感才能更长时间的拥有神豪，一旦现实见了面，一旦发生点什么，有些东西也就变得不值钱了。

“好的，主。”模仿蜡笔小新的声音：“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

苏辰笑了：“认真点，脑子里要有画面，别觉得我是个抠脚大汉，我二十八，未婚，体重128，身高178，皮肤很好脸上没有痘痘，长得绝不会有碍观瞻。”

小药药：“主，我想看看你。”

苏辰：“不行，我怕你上我。”

小药药镜晃动，打开衣柜，展示一套被悬挂的紫纱裙‘睡衣’。

“想看我穿吗？”

“不想。”

“好吧，你赢了，乖乖躺好，哄你睡觉。”

关了直播之后，小药药长出了一气，这是她觉得最理想的相处方式。至于有没有可能被录制或是截屏，她顾不上了，唯一的遮掩就是现实和直播时样貌的略有差异，这算是她给自己最后的保护。

什么都不付出？她可没觉得对面是傻子。

ps：还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