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发生了什么.......就好像背过一般熟练。
讯问室内,川西木癸与柳川姬月四目相对着。
“你坚持说自己是‘筱田夕夏’,而我们却认为你是‘柳川姬月’,对吧?”
“的确是这样。”
“那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好了。在活着的时候用胶带缠绕姐姐,是为了留下对方痛苦和恐惧的表
,因为你觉得只有那样,才能让你痛苦的
生得到一些补偿,对吗?”
柳川姬月轻笑了一下。
“这话,你应该去问杀死夕夏的杀
魔才对。”
“姬月小姐,或许有件事你还不知道。那就是,那起‘胶带连环杀
案’,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
获了,成功抓住了凶手。”
“是吗?”
柳川姬月的笑容似乎有些玩味,“警官先生,您又怎么知道,杀
魔真的被抓住了?被抓住的那
,真的是杀
魔吗?就好比您现在所看见,真的是真相吗?”
9月11
,警方从筱田夕夏曾经住过的一栋别墅中,发现了一本相册。
里面装着她从小到大的照片,用笔记录着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笔迹很新,应该是前不久才写上去的。
就像是特意为了告诉某个
一样,特意将这些全都写了上去。
她叫“柳川姬月”,其实不是“姬月”,而是“夕夏”。
她叫“筱田夕夏”,却不是“夕夏”,而是“姬月”。
最初戴上黄色发卡的孩子,是“姬月”。
那时姬月并不知道,黄色发卡意味着什么,只是院长告诉她,是很有趣的东西,可以在他那里吃很多好吃的零食。
所以当时的姬月觉得,黄色发卡是比蓬蓬裙更好的东西,于是同夕夏做了
换。
她们二
本就长得相似。
所以即便是
换了发卡,也没有几
会将她俩准确无误地区分开来。
只是当夕夏告诉姬月,院长让自己晚上的时候去他房间,还不让告诉其他
时,懵懂的姬月却似乎明白了什么。
于是,她和夕夏玩了一个游戏。
“姐姐,反正我们也睡不着,不如一起来玩变身游戏吧。你先把眼睛闭上。”
“好吧。”
夕夏闭上了眼睛。
小孩就是如此,有时候矛盾很快就会过去。
她似乎全然忘记了,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妹妹还抢了自己最
的蓬蓬裙,抢了自己最喜欢的“月野兔”的角色。
“月棱镜威力,变身!”姬月小声地念到。
当夕夏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姬月的
上戴着黄色发卡,但她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露出了笑容。
当时夕夏或许心想:姬月一定是想偷偷去院长那里吃好吃的。
夜
静的时候,孩子们都陷
了睡眠中。
姬月却是悄悄起身,准备前往院长房中。
夕夏虽然是闭着眼睛的,却是没有睡着。
听见细微的动静后,便偷偷睁开了眼睛,然后悄悄尾随着对方。
当夕夏借着窗外的木梯爬上去后,看着里面的一幕,不禁捂住了嘴
,留下了眼泪。
她看见了他们在
什么,也听见了院长
中的名字——夕夏。
黄色发卡,从来都不是姬月,而是夕夏才对。
只是院长将姬月误认为了是夕夏。
之后回到房内的姬月,一遍又一遍地用凉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那些痕迹。
或许在那时起,她的心里就已经留下了一道伤疤。
在好
家前来接走夕夏的那天,夕夏也同姬月玩了变身游戏。
“在我没有重新念出咒语之前,游戏必须一直玩下去。你会记住的,对吧?”
“姐姐......”
两
的眼眶中都含着泪水。
“姬月,我们一定会再次遇见的。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重新念出咒语。”
“所以在哪之前,姬月一定可以坚持住的,对吧?”
你曾保护我,所以现在,就让我来保护你。
从此,以“筱田夕夏”的身份活下去。
因为最终被鉴定为自杀的缘故,柳川姬月......不,夕夏最终被无罪释放。
离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了海崖边,望着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她似乎看见了姬月,自己的妹妹。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念魔法咒语的时候。
“月棱镜威力,变身!”
现在,魔法解除了,她不再以“姬月”的身份活下去,而是做回了“夕夏”。
只是,为什么总感觉心里空
的,好像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