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之后,别提有多献媚殷勤了。哎哟,真是的,简直就跟侍
一样。”
说到最后,她似乎还有些生气的样子,显然是看不惯对方这副模样。
对方的确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那天,你本来是想喝红参的吧?”
长岛麻友点着
,却说道:“我
嘛要喝那个?又不喜欢好吗?”
言行不一致,是说谎的表现。
最后,青海川棠来到警视厅,找到了玉川百合,询问对方是否有怀疑对象。
玉川百合思索了一下,“我觉得,应该是真里
士。”
理由也很简单,因为芹泽真里觊觎会长的位置。听说总务要参加下届会长选举,所以便想要先下手为强。俩
一见面就不依不饶,而且还各种给成员送东西,想借此拉票,无论是暗中还是明面,都在较劲。
“上次,总务的儿媳有了外遇,是她到处在说的,然后总务就以诽谤名誉把她告了。”
青海川棠点点
,对方的确没有在说谎。
“那么,百合
士你为什么要和总务吵架?”
“就......就是因为打牌时,她出老千,所以小小的争吵了一下而已。”
前面所说的应该属实,只怕后面的“小小”应该换成“大大”才对。
“最后一个问题,”青海川棠眼神十分的认真,然后问道:“百合
士,你
杀虫剂的时候,戴手套了吗?”
玉川百合点点
。
“当然,
杀虫剂怎么可能徒手呢?当时我用完后,就把手套放在了花坛上。”
那么,现在就还差犯
的招供了。
青海川棠重新回到了老年活动室,在门外等候着高木。再联系对方时,还拜托他买来了一模一样的玻璃瓶和标签,并在上面写好了几
的姓名。
进
老年活动室时,三
已经坐成了一排。
青海川棠将蓝色标签的瓶子,和绿色标签的瓶子,放到了长岛麻友的面前。
“总务倒下的那天,其实你是想喝红参来着吧?”
长岛麻友微微点
,但嘴里却否认道:“才没有呢。”
言行不一,说谎的表现。
“您和总务因为红参吵架之后,就不能痛快畅饮了,所以换了标签对吧?”
说着,青海川棠将两个标签对调了一下位置,“毕竟红参和青梅汁颜色一样,所以没有
知道。可是,只要检测一下就会发现在,瓶子和标签都会留有您的指纹。”
“那,犯
其实就是麻友
士了?”
青海川棠看向高木,却没有说话。
高木忽然明白了什么,挠着
讪笑道:“其实我觉得,可能另有其
吧。”
长岛麻友当时已经调换了标签,本来是准备喝来着,浅沼美玲却恰好走了过来。她有些心虚,所以就连忙将玻璃瓶放回了原处。后来怕浅沼美玲喝到青梅汁,觉察到不对,就趁着对方去卫生间的时间,又将标签换了回去。
高木一脸严肃地问道:“那么,时间间隔了多久呢?”
长岛麻友回想了一番,“是吃完午饭后换的,差不多间隔了两个小时吧。”
青海川棠点点
,然后坐到了相原麻里的对面。
还没等她开
,对方就率先说道:“我和总务没有任何瓜葛,会费也是我自己没
而已......”
“我知道。”
“我没在红参里下药,真的。”
“我知道。”
相原麻里似乎松了一
气的样子,看了看她们,又看向青海川棠。
“那么,犯
不在我们当中吗?”
当然在。
事
其实也很简单,在大家都出去吃饭的时候,犯
发现了花坛上的手套,还有放在一旁的杀虫剂瓶子。于是,她戴上玉川百合放在花坛上的手套,把杀虫剂倒进了青梅汁里。
“下药的瓶子,不是红参,而是青梅汁。”
青海川棠盯着对方,仿佛看穿了一切的样子。
见众
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相原麻里表现得十分的不自在。这使得她的紧张更甚,不断地摩擦着手心。
“麻里
士,你一紧张手心就会出汗。我想,应该是多汗症吧?”
“那、那又怎么了?”
相原麻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极力辩解道:“这不能说明我就有罪吧?我只是手脚本来就
出汗而已。”
这样的解释,也的确说得过去。
但还有关键的一点。
“当时的手套,是翻过来的。”青海川棠轻轻叹了
气,“我听说,您从未大声说过话,总是理解他
、让步。”
“所以啊,我都无视我。”
相原麻里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
本来就心软的
想要犯罪,因为紧张,所以出了更多汗。手套被汗浸湿后不易脱掉,于是就翻过来脱掉了。
很多
其实都是这样脱掉的,包括青海川棠自己也是。但是,只要一检查,就能知道是谁的汗了。
就好比是一个
的指纹般,总会留下痕迹。
“您为什么这么做?”
相原麻里握紧了手帕,陷
了某种回忆中......
脱鞋进去的时候,鞋尖是正对房里的。而那时,相原麻里在芹泽真里快要离开的时候,替她将鞋尖的方向改成了屋外,这样更为的方便。
芹泽真里表示了感谢,但似乎也很享受这一切的样子。
当时,长岛麻友就站在一旁。
在芹泽真里离开之后,长岛麻友看着她,说道:你是佣
吗?拿了点钱,就不要自尊心了吗?看你这架势,在洗手间给她擦
也愿意。
脸上戴着嘲笑的表
,仿佛在看不起她一般。
说完之后,长岛麻友就转身离开了,只剩下相原麻里呆愣地站在原地。
“我只是感谢真里
士而已......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
此时,相原麻里已是泣不成声,“说我脏,还说我是佣
......”
“我、我......”
长岛麻友自知,自己已是酿成了大祸,“我当时只是因为红参的事
,说了一时气话而已。你难道因为这样,就做这种事啊?天啊,这是谋杀啊!”
她十分的不理解对方的这样举动。
言语,是把双利刃。只有自己真正经历过,才能切身体会。
“我只是想让她吃点苦
。但没想到,总务会喝这个......更没想到,还会住院。”
她最终还是被高木戴上了手铐。
走到屋外后,青海川棠看着她,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和百合
士,是有什么恩怨吗?”
相原麻里摇摇
。
“我只是有些羡慕......”
羡慕她有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羡慕她有一个贤惠懂事的儿媳。她并非有意让玉川百合背黑锅,只是......
相原麻里两只手搭在一起,有些踌躇不安的样子。
青海川棠从脖子上取下方巾,展开后搭在了对方的手上,遮住了手铐的痕迹。
“谢谢。”
“抱歉......”
这句“谢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