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先生客气了,不过在下很好的是,您坐的这个
椅是从您自己制造的吗?”李休这时却是有些好的道,从刚才见到对方时起,他就对这个
椅十分的感兴趣。
“呵呵,李驸马称它为
椅倒也贴切,不过我更喜欢叫它代步车,这个小车子是老朽丢掉了双腿之后,就亲手打造的,算起来已经用了快十年了。”宇文怵看到李休对自己坐的车子感兴趣,当下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当初我妻子受伤行动不便时,我也曾经设计过一个
椅,与先生的这个椅子十分相似,所以刚才一见这个椅子,我也十分的惊讶。”李休这时也是笑着解释道,当初那个
椅还是平阳公主受伤时,他让府中的工匠制造出来的,现在虽然用不上了,但平阳公主却依然放在房间里。
“哦?没想到李驸马也懂得机关术?”宇文怵这时也颇为惊讶的看了李休一眼,古代的机械制造统称为机关术,据说是墨家所创,一向不怎么受读书
的重视,所以他也没想到李休竟然懂得这些。
“呵呵,算是懂得一些吧。”李休笑着开
道,其实他对机械制造之类的东西只懂得一个大概原理,具体的制造还需要工匠的协助。
“宇文兄你有所不知,李祭酒不但懂得机关术,而且还
通医术、农学等等,老夫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博学之
!”正在这时,杨农也笑着对李休夸赞道。
“原来如此,老朽这里消息闭塞,只听说过李驸马的才名,却没想到李祭酒竟然是如此博学之
,真是后生可畏啊!”宇文怵这时也同样有些感慨的道,同时脸上也露出几分失落的色,他的年纪大了,也没什么雄心壮志,只是在机关术上还有些心得,却没想到现在一个年轻
都不比他差。
“宇文兄,冒昧的问一句,当初安乐去世后,你们都去了哪里,你的腿又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只见杨农再次开
询问道,安乐正是宇文恺的字,之前他虽然打听到宇文怵的消息,也知道他的腿断了,但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断的?
杨农也算是自己的故
,所以只见宇文怵听后犹豫了片刻,最后终于叹了
气道:“不瞒杨兄,当初三哥去世后,我在工部又呆了一段时间,后来却处处受
排挤,于是一怒之下辞官去了洛阳,后来又遇到战
,家中也遭了大难,一家上下全都死于贼
之手,我的腿也被
砍断了,后来还是荷娘将我从死
堆里逃到长安,最后才在这里安了家。”
说到“荷娘”这个名字时,宇文怵也看了看站在身边的老
,而这个老
则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让李休也是一愣,刚才他以为这个老
是宇文怵的妻子,不过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这个荷娘更像是
婢之类的
。
“唉,当年兵荒马
,无数
死于战
之中,我的几个弟弟也同样没能逃过那场大难,希望
后天下百姓不再受战
之苦!”杨农听到这里也不由得长叹一声道,虽然他们都是贵族出身,但是在战
时也无法自保,比如杨兑的父亲,以及其它几个弟弟,就是或直接或间接的死于战
之中。
“是啊,愿天下不再受战
之苦!”宇文怵听到这里也同样叹息一声,随后又有些无力的摇了摇
,因为他又想到了自己死在战
中的亲
,可是事
都已经过去了,再想这些也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宇文兄,这次我与李祭酒前来,其实是想求你一件事
!”杨农这时看了看李休,然后再次郑重的开
道。刚才看到宇文怵过的这么清苦,他就已经决定要帮他改变现状,刚好李休也需要宇文怵的才能,如果他去了李休那里,自然也不用过得这么辛苦了。
“哦?什么事
?”宇文怵听到这里也颇为惊讶的道,他现在只是个残废之
,实在想不出自己能帮上杨农什么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