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老姜知道外有的道理，有些难以言明的恶趣味。类似于你这妮子也有吃亏的时候嘛在外面吃了亏，就知道打电话回来了

嗯，这给自己打电话，还是能证明很多事的，是不是更亲近的一种表现

他在电话这的嘴角已经弯弧起来了。

但和姜红芍的对话中，程燃语气保持低沉，“这本身就是伪命题，才是在群体竞逐的环境下造就出来，天才却是在孤独的氛围中缓慢成长，尽管一时可能不及对手，但总是会比对手成长得更快。”

然后电话那的老姜“嗯嗯”道，“还有没有，多说一点。”

程燃怔了一下，道，“你们其实赢了，是吧你这是骗安慰啊”

“呵呵，刚才说得这么井井有条，你其实暗地里有没有在笑”

这妮子是妖吗，程燃光明正大的笑起，“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你个我们赢啦工程技术分类一等奖。”像是汇报了之后，姜红芍道，“下午闭幕式完了，晚上吃了饭，刚刚游览了夜里的维多利亚港，这个时候放起了烟花。来不了的你，气不气啊眼气你。”

程燃笑道，“幼稚”

姜红芍是用手机打的，电话那隐隐有烟花弹炸的隆隆声响，她惊噫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好美啊”

九八年的十月，程燃顶着蓉城的满天繁星，老姜参加国赛，在香港盛放的烟花弹幕之下，分享着惊的喜悦。

一切都很美。

哪怕风走八万里，传递不到你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