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迹。

程燃指了指旁边，“这里过水管，墙面都受了，笔画不上去。看来要水彩颜料才行。”

“我家有水彩啊……友赞助。”姜红芍笑起，然后眼睛促狭的眯起，那模样很是撩拨，“话说回来，你这么不想我在这里，你们两个难道真的要做什么坏事？”

“他就是脑子间歇抽风，偶尔经病！”俞晓就差没有鼓掌跳了起来，“你别管他，我们真不是成天没事坏事！欢迎监督，得了，你有颜料的话，那就太好了！”

程燃无奈摇，看样子是赶不走老姜了，再继续下去，就真弄巧成拙了，道，“那要不然背景就画海尔波普彗星的图吧，应景。”

俞晓大赞，“好！这个好！大面积涂蓝和涂黑就行了！程燃你真是天才！这下我看那刘明还能说什么！”

“画先画骨，绘景先描摹。”姜红芍微笑，“今天先把要画的主要版面勾出来吧。”

然后她停顿了一下，回过问程燃，“你想从哪里开始？”

程燃不得不承认和她相处是一件赏心悦目的舒爽事，更关键是这个孩知道如何尊重照顾他的意见，并不让难堪。另一方面，也显出她的涵养和聪慧。

这真是，舞文书墨也可，琴弄弦也可，长袖善舞明眉善睐皆可。

关键是，似乎就这样的，姜红芍这个旁看来遥不可及难以接近的孩，就这么与他们近在咫尺，办起了文化墙板报。

不知道程燃怎么想的，俞晓反正觉得自己将会终身难忘这段时光。

憋不住了的俞晓最后还是去了厕所，留程燃和姜红芍在黑板前构图。两在那里勾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弧，孩很专注，有时候踮起脚来，那内收小腹的弧线总会吸引程燃自觉不自觉的移目。

画完的姜红芍搁下笔，拍拍手，转过看着一本正经的程燃，露出一个让连生出半点亵渎之心都会立即无地自容的眯眼笑意，但说出的话，令程燃古井不波的心又倏然高高悬起。

“刚才那么不想我留下，是怕我听到了你们不该听的话吧……放心吧，我没听到那么多。毕竟我有又有胸，是不会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