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随着宁月轻轻一挥手,四个壮汉就迫不及待的
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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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你们是什么
?我认得你们,你们是天音雅舍的打手……我出了钱的……我是你们的恩客……不要打,我不敢了……”
“不敢了?在这里砸碎一个花瓶都要赔十两银子,你把我们的姑娘打成这样就一句不敢了?”少
尖利的声音响起,“打,狠狠地打!哎……别在这打呀?给我抬出去,打一顿了再扔出去!”
杀猪般的惨叫声并没有引起其他房间里
的注意,大家来这里消遣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谁还有功夫管闲事?宁月刚要踏进去,那个一身香
的少
满脸犹豫的看着宁月。
“公子,你看绿柳被打得满身伤痕,没个三天是消不去了。要不……我给您换一个姑娘吧?”
“怎么,怕我弄疼她?”宁月依旧挂着他淡淡的微笑让
猜不透心底的想法。
“怎么会呢,我是怕绿柳这身子影响了公子的胃
!”少
微微的侧过身体,绿柳姑娘就半
着身体坐在地上。
坦白的说,绿柳姑娘的确长得很漂亮,光看那张脸蛋的话的确很诱
。可惜身上
露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淤青,就像一朵被百般摧残的娇花。难怪少
担心绿柳会影响胃
,这样的绿柳还真没几个
下得了
,除非喜欢重
的。
“无妨,我和绿柳姑娘聊聊,就当体会一下前院的姑娘和后院的姑娘有什么不同!”
“死妮子,还赖在地上做什么?还不起来去梳洗打扮一下!”少
对绿柳凶厉的喝道,绿柳仿佛被吓回魂了一般踉跄的起来向后房走去。
宁月轻轻的将五百两银票扔到了少
的面前,少
顿时满脸堆笑献媚的告辞离开。房门再一次被关上,房间里除了比较凌
之外倒是弥漫着一
淡雅的幽香。
绿柳没有让宁月等多久,大约一盏茶的时间,绿柳踩着莲步缓缓的来到宁月的跟前,“绿柳见过公子,从现在开始,绿柳就属于公子。公子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任何要求都可以向绿柳提出,绿柳一定言听计从……”
“那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绿柳姑娘你会怎么做?”
绿柳缓缓的站起身,轻轻地,极具诱惑的抽开腰间的丝带。身上绿色的群袍缓缓的滑落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纱衣,鲜红的肚兜清晰可见。
如不是宁月之前见到他满是淤青的身体,宁月真不敢保证有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不化身为狼的扑上去。
“够了!把衣服穿起来吧!我现在只想和你聊聊天。”
“公子以前一直在前院?”
“是!”
“公子方才说想体验一下前院的姑娘和后院姑娘的区别?”
“我是说过!”宁月挠了挠鼻子有些不适应。
听了宁月的话,绿柳脸上忽然挂上一抹秘的微笑,“前院的姑娘是卖艺不卖身,后院的姑娘是卖身不卖艺!公子若想聊天,还不如去前院,莫不是……公子还是个雏?”
宁月两世为
还从来没被
调戏过,更何况一个还被一个**调戏。为了证明身为男
的尊严,宁月缓缓的站起身来到绿柳的身前。
绿柳眯起眼睛,那眼眸之中似乎要溢出花蜜。宁月轻轻的贴着绿柳,胸
传来绿柳细腻的触感。缓缓的弯下身体轻轻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在绿柳不可思议的眼下重新替她披上。
“又是红娘踏门时,落英桃花欲语迟。唯将痴心祭春雨,化作西厢春蚕丝!”
替绿柳披上衣裳的时候,
中的诗句婉婉的吟出!双手扶着绿柳的双肩,明显的感觉到绿柳娇躯一颤。
“诗是好诗,可惜并不应景!难道公子这首诗是为我念的?”绿柳突然娇笑一声,哪怕她再怎么掩饰也无法掩去眼底那一抹慌张。
“这首诗不是我做的,而是我一个朋友与他娘子定
时所作。绿柳姑娘没听过么?”
宁月缓缓的回到原来的座位上轻声的问道,绿柳茫然的摇了摇
,“没听过,想必你那个朋友的娘子应该很幸福。”
“这我就不知道了,想听听我那个朋友的故事么?”绿柳没有说话,宁月却是自顾的将寒江和映娘青梅竹马的故事说了起来。
“啪嗒——”一滴眼泪滴落,映娘不经意的擦去脸上的泪痕,“寒公子倒是至
至
,可惜绿柳并不是他的映娘。映娘不知所踪他该去找,去报官,而不应该来天音雅舍闹。”
“你确定不是映娘?”宁月的眼睛直视绿柳的眼眸。绿柳的眼眸是空
的,没有闪避,没有
绪,毫无采的空
。
绿柳茫然的摇了摇
,“也许我与映娘有几分相像,但世间
千万万,长得相像就必须被当成另一个
么?”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绿柳姑娘觉得寒公子如何?”宁月突然问道。
“我与寒公子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听了公子的故事,寒公子应该是一个可靠的好男子。这样的
应该不错!”
“如果我替姑娘赎身,你可愿意和寒公子喜结连理白
偕老?”
“呵呵呵……”微微一愣之后,绿柳姑娘突然放声娇笑了起来,“绿柳是一个
尽可夫的青楼
子,寒公子好歹也是个读书
怎么可能会娶绿柳?绿柳这身份,将来最多也就被商贾之流纳为妾室沦为玩物罢了……”
绿柳笑得很开心,仿佛这是一个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但宁月没有笑,轻轻敲着桌子淡淡的说道,“我想……寒江应该不会不愿意,如果他愿意,我就替姑娘赎身可好?”
“不好!”绿柳突然收起笑容,眼眸
处越来越冰冷。
“寒公子既然是江南才子,将来必然会赶赴考场,万一哪天一旦高中,却被
得知他的竟然娶了一个青楼
子为妻,你让他如何自处?”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宁月面带微笑的说道,这样的表
配上这样的语气,让绿柳不禁有些气结,似乎自己再多的解释都成了狡辩。
“好吧,寒公子虽然有
有义还有才华,但绿柳已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你让我嫁给寒公子吃苦?别说白
偕老,就是三天绿柳也受不了。公子的好意绿柳心领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春宵苦短,公子就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说着,绿柳再次换上那副放
的笑容。
“那刚才打你的那个
是谁?”宁月不接绿柳这茬接着问到。
“来让绿柳服侍的就是恩客,每一个来绿柳房里的男
我都不会问他的身份,将恩客伺候好才是绿柳的本分其余的,绿柳都不会知晓!”
说着说着,绿柳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气,整个
变得慵懒了起来。
“公子还在等什么?难道绿柳长得不美么?”
“绿柳姑娘长得很美,可绿柳忘了刚才被
打的遍体鳞伤么?这样的你,又如何伺候恩客?”
“石开自幼粗鲁,但他毕竟是疼我的。看着打的狠,但都是些小伤不碍事的。尝过绿柳柔
的男
都说绿柳功夫好,公子何不试试?”
“他叫石开?刚才你不是说不认识么?”
“啊?我刚才有所什么么?哦,应该是我记错了,石开是我幼年好友……公子,绿柳失陪一下!”说完,不等宁月回话立刻踉跄的站起身向内屋跑去,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绿柳再次容光焕发的走出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