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时，越千秋更是嘴渐渐合不上了，心里简直难以置信。

皇后常常带着宫在长缨宫练骑术和枪法？

皇后赞襄国策，有时候甚至因为反对皇帝的意见，还对皇帝拍桌子，甚至掀过桌子？

某个自恃家族显贵的宠妃跑来挑衅，于是皇后一声令下，宫痛起群殴，把鼻子都打了？那位宠妃非但没讨着公道，还因此蹲了冷宫？

每次南苑猎宫的围猎，皇后的收获常常是前三名？

这位不是穿的吧？

越千秋一面这么想，一面觉得眼前仿佛渐渐出现了一个敢敢恨，英姿飒爽的形象，尽管面目仍旧模糊，身形却鲜活得仿佛就在眼前。

他这才隐约明白，为何萧敬先一咬定姐姐和外甥已经死了，想来如果那样的还活着，绝不可能低声下气地隐姓埋名，一定不惜燃尽自己，也会释放出所有的光和热。

可惜，他见识过东阳长公主，却没能见识到这位北朝的传皇后！

当徐厚聪等终于追了上来，皇帝追忆往昔也终于告一段落，独自走在前的越千秋心中一动，突然停下步子，随即转面对这皇帝和大公主。这里并没有外，他也就没有再和刚刚于前那样，故意叫什么阿爹来吓。

“我有一个实在憋不住的问题，当然，皇帝陛下可以不回答。既然当年先皇后那么特立独行，她又只有大公主一个儿，听皇帝陛下的气也似乎对她非常追念，为什么她在的时候，皇帝陛下就已经有那么多妃嫔，在大公主和小皇子中间，还有那么多别的儿？”

那一瞬间，就连大公主亦是遽然色变，更不要说瞬间面色僵硬的皇帝了。

徐厚聪更是倒吸一凉气，心中只有一个念。

这个越千秋，真是胆太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