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先生，两个坐进了停在路边的汽车里。

等关上车门，莫海右才抬起来，胃部的疼痛还在继续，他的视线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模糊不清，眼眸中带着清泪，沾湿了睫毛。

男伸手抚过他的脸颊，说：“雪的眼泪，当年我就在想，哪一天你能为我落泪，我死也值了。”

“你谁？”莫海右喃喃说道，他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对方。

“为什么这么问？小左。”

“你谁？”莫海右揪住对方衣领，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他的瞳孔中是疼痛，满满的疼痛，没等对方回答，他继续问：“万一我不是呢？幽暗森林里的永恒之心，万一我不是怎么办？”

顶上乌黑的瞳孔突然变得暗沉，多年以前像雪狼一样的男渐渐回到他失去的躯壳之中，俯下身体，将志不清的压倒在座位上面。

“你是也好，不是也罢，我已经没得选择了，我只有你……”

晨曦渐渐照进车窗，路边行匆匆而过，完全没有发现，在墨色车窗里面叠的身影。

——

“颜慕恒这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好不容易付岩分派给他任务了，却不好好执行，让我们怎么跟付岩代？”恽夜遥抱怨的声音响起，他和谢云蒙两个正站在塔台下面。

谢云蒙说：“算了，反正我也找到了线索，到时就跟付岩说，是颜慕恒找到的不就得了？”

“哼！老便宜那家伙。”

“便宜那家伙可以让你的小左开心。”

“小左才不会被那家伙影响呢！”

“那可不一定，我记得不知道是谁，在机场门一脸严肃的训斥颜慕恒，到来自己却那么任，还拿小左威胁他。”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你啊！别忘了我说的话就行，要是没有满意答复，看我怎么收拾你。”

“呼~我还真是个悲惨的男……”

“我才是悲惨的男好不好！被你们联合起来忽悠！”

“那不是忽悠，是为你好。”

“我不管，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许反驳！”

“……我要重新考虑和小小的事。”

“不许！！”

两个在塔台下面争吵不休，结局自然是被空管‘客气’的赶出了他们的工作范围，因为吵闹会影响到飞机的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