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科长，他怎么可能知道。”陈飞也有些心里没底。

李战回看了眼，却发现部科长恰好也在回看，顿时吓了一跳，压着声音说，“那他怎么这样看我们？”

猛地站住脚步，陈飞凝重地说道，“阿战，咱们不能这样下去，不能见着个就怀疑他知道咱们尿裤子这个事。我的意思是，从现在起，咱们自己首先要忘记这件事，然后坚决否认这件事，总之打死不承认，哪怕传出去了，怎么说怎么说，反正就是不承认！”

李战无奈点，“也只能这么办了。我也是倒霉催的，下部队这才多久，先是长机发动机故障，然后是自己撞鸟。”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哈！”陈飞顿时乐了，道，“你看看，靠近你的就得倒霉。于副团十年没遇着过险了，结果你一来他就赶上个发动机故障。还有，上次你和聂剑锋双机处置空回来，好嘛，直接开没油了，又遇上本场天气突变，摇摇晃晃的下来师首长都让你吓坏了。我呢，他妈的我今年才开始带训，结果第一次训练就搞个坠机。你不是倒霉催的，你是扫把星谁粘上谁倒霉！”

“瞧你说的，我哪有那么厉害。”

“你还不好意思了？”

也许有认为李战和陈飞矫，不就是尿个裤子吗？恐怕只有穿军装或者穿过军装才有刻体会——宁愿死也不愿在战场上尿裤子。对他们来说，天空就是战场，永无和平的空间。

两开着玩笑往回走，路过机务大队的时候，看见牛耀扬正在指挥着两个兵往驱鸟车上搬设备。

李战停下脚步，“陈队，还记得我说过撞的不像是野生鸟吗？”

“别提了啊，那天的事都别提了。”

“我跟驱鸟队去看看。”李战说。

陈飞大摇其，道，“你要去就去，我反正是不去了。约了同学通电话。”

“有况。”李战微微一笑。

陈飞摆着手走了。

“你帮我跟聂队说一下啊！”

“好的！你记得跟塔台报备一下！”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