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空无一物，没有任何摆设，只有几个，还有中间的一个大，昨晚中曾有红光冲天，令叹为观止。

汪直管不了那么多，跑在最前面，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的皇帝，一个急扑，跪在皇帝面前，尚未开，泪已先流，“陛下……”

皇帝摇摇，表示现在不想听废话，抬眼看向李孜省，虚弱地说：“李、李仙长……”

李孜省也跪下，“陛下感觉怎样？”

皇帝有吃之症，一着急说话更不利索，脸反而憋得通红。

张慨上前，跪坐在皇帝身边，“李仙长怎么才来？”

“我在等谷中仙，可他一直没出现。”

“传闻说谷中仙要来争夺力，李仙长不知道吗？”

“知道，所以我在外面等他，他若按时出现，说明传闻不实，若是赶来闹事，说明心怀鬼胎，可他一直没有出现有看到他吗？”

几个都摇，汪直抢先道：“昨晚我们盯得很紧，仪式开始之后，有出无进，更没闹事。”

张慨道：“坛上也没有意外，不过……”

“不过什么？”李孜省马上问道。

“天亮之前，我们晕过去一会，再醒来时就是这个样子，仪式已经结束，可是陛下……并无变化。”

李孜省大惊，一时说不出话来，目光传向丘连实，“你是谷中仙的跟班。”

丘连实坐在地上，与皇帝一样虚弱，微笑道：“谷中仙连闻家都放弃了，还会要我这个跟班？”

李孜省目光转向躺在地上不动的李刑天，“他……”

张慨摇，小声道：“他一时接受不了，但是没事。”

李孜省并不关心李刑天，目光最后看向唯一站立的罗氏。

罗氏迎风发呆，察觉到有目光盯向自己，微微一笑，“所以大家都是凡了？你们不用找了，谷中仙要么已经独占力，要么就是也变凡，真正的获益者另有他。”

李孜省不愿相信，向皇帝磕，爬到边，“下面什么况？”

“还没下去，我们……都没有力气。”张慨代为回答。

“得找下去看看，毕竟……下面还有。”李孜省很谨慎，没提太子，虽然在场的所有都已经知道真相。

尚铭这回抢先，“我马上派下去。”

李孜省摇，“事涉机密，不可随意派。”

汪直道：“我下去。”说罢就向爬去。

事关重大，李孜省不敢退却，“我也去。这里不是，咱们从另一处下去。麻烦尚公在此守候陛下。”

汪直与李孜省跪着退却数步，起身下坛，找到坛边的小，一时找不到足够长的绳索，汪直先跳，李孜省随后，进到通道里。

地下黑暗，两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许久才到丹底部，抬望去，借助阳光看到内一片狼籍，还有两具尸体，不由得大吃一惊。

汪直眼尖，指着一处壁龛，“那里还有一具尸体！”

“尸体”就在这时动了一下，随后打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