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看到。”

“好吧，这么说你对那边毫无办法？”汪直看一眼坛，太子丹已经停止讲话。

“没有。”

“但你昨晚与谷中仙在一起？”

“对，他将我掳走，又觉得我太弱小，不值一杀，于是放我离开。”胡桂扬没什么可隐瞒的，好几百看到他与谷中仙同行。

“有西厂在，你就不算弱小。跟我一块巡视，只要确保谷中仙今晚别闯到坛上捣，算你一功。”

“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你很喜欢赵宅，对吧？”

“从小在那长大。”

“赏给你。”

“屋子快被拆光，只剩一片空地了吧？”

“西厂出钱，重新修建。”

“那么大的宅子，我一个打理不动啊。”

“升你为百户，领双俸，但不管事。”

“还是厂公了解我，知道我懒。行，今晚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要阻止谷中仙接近坛。还有一件事……”

汪直又骂几句，“你是校尉，我是厂公，你敢跟我谈条件？”

“不是条件，是有事相求。我有两位朋友，袁茂和樊大坚，被抓去之后很可能也在这里，请西厂同僚帮着寻找一下，袁茂是锦衣卫，与咱们西厂……”

“我知道他是谁，待会我传令下去。你就跟在我身边，不准跑。”

“好咧，能够追随厂公左右，是我的荣幸。”

汪直纳闷地摇摇，“为什么你的奉承话听上去总是不对味呢？你别笑。”

胡桂扬收起笑容。

汪直还是不满意，“好了一点，可还是不对。算了，跟我走。”

两与其他校尉汇合，汪直小声传令，然后带着七名校尉，在群以外慢步巡视。

祭坛之上突然亮起一团红光，不太明亮，却极清晰，慢慢地向外漫延，变成一串红光。

群发出惊呼，随即慢慢向外扩展。

“是那些铁链！”汪直停下脚步，一脸惊讶。

正是铁链发出红光，不仅如此，铁链还自动连接在一起，绕着祭坛画圈，手握铁链的仆，已经得到指示，不可与铁链抗争，跟随它移动，逐渐也都站成圆圈。

“就算赵瑛还活着，看到此此景，也得承认真有鬼吧。”汪直感叹道。

胡桂扬笑了一声，“义父会说，这是障眼法，用来吸引俗的目光，真正的谋必在暗处。”

汪直哼了一声，挪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