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一听便懂。古四帝前来探寻羽林军穿越事件，登上这艘船，引起了船体物质的巨大变化，羽林军全体虚化，变成不可观测的状态，凌天尊的通彻底发，与四帝冲突，那个时候便是我们借助四帝的力量，解凌天尊的通之时！只要解，我们便会将那些虚化的救出，返回各自的时代！”

哲华黎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满面笑容，道：“秦教主，我们该怎么做？”

“保命！”

秦牧面色凝重，幽幽道：“在这段时间内保住命。对不对，林枭？”

哲华黎心中一惊，四下看去，突然目光落在船桅挂着的一个灯笼上。

那灯笼打开门户，一个鸟首身的小儿站在小小的门中，身后是一光芒璀璨的太阳。

那小儿抚掌赞道：“不愧是九大天尊之一的牧天尊！仅仅几次回，你便想通了解办法。秋冥子的杀光所有不易常数的办法，我也试过，不顶用，恐怕唯一摆脱这艘船的办法，便是你的办法。”

秦牧微笑道：“然而作为帝后的亲信，你却不容任何逃出这艘船，免得秘密露。”

那灯中小儿叹道：“是这个道理。所有不易常数者都要死，都必须死。”

秦牧突然道：“那么林枭，你还记得你在这艘船上回了多少次了吗？”

灯中小儿微微一怔，不解其意。

秦牧笑道：“这艘船每一次小回，便会有一批登船，可见，船上的所有都不会真正死亡。他们死亡之后，化成虚之后，等到下一次回时，还会再活过来，再度登船。船上的物质恒定，不增不减，不易不改，这就是凌天尊的通。那么，等到你带着绝无尘登船时，现在的你还存在吗？”

灯中的光芒突然变得无比炽烈，那鸟首身的小儿有些焦躁不安。

秦牧微微一笑，悠然道：“那个时候，现在的你便会消失，变成刚刚登船的你。你会与你的同伴，带着绝无尘再度登上这艘船，再度重复你做过的事。你重复了多少遍了？”

灯中小儿笑道：“我记得所有的回……”

“你不记得。”

秦牧露出鄙夷之色：“你倘若记得，我也会记得我经历了多少次回，所有的不易常数者也都会记得。他们却屡次被你杀掉，显然你是不记得的，他们也不记得。唯一有些记忆的是龙伯，也就是那与这艘船融为一体的疯癫老龙，但他的记忆也是不全。”

灯中小儿瞳孔骤缩，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如同叫，道：“然而你很快就要死了。三十六次回之后，你会再度复活，再度被我杀死！”

灯笼中光芒大放，那灯中太阳旋转，一无比恐怖的波动传来，将秦牧所立之地轰得碎！

灯中小儿飞扑过来，却见秦牧与哲华黎已然消失无踪！

秦牧施展传送通，将自己连同哲华黎一起传送出去，飞速道：“这厮自斩修为，但也是祇一般强横，可以硬抗村长的一击而不死。我们寻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躲到他再度回为止！那时他记不得我们……”

突然，一道灯光扫来，所过之处一切都被蒸发得净净，灯中小儿笑道：“躲？这艘船我了如指掌，你们能躲到何处去？”

哲华黎摇道：“秦教主，你我联手，杀不掉一尊祇吗？”

秦牧微微一怔，仔细看他一眼，摇道：“与虚生花联手，祇我也可以一战，但你又不是虚生花。”

哲华黎闷哼一声，战意熊熊：“我不如虚生花？不要小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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