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辈，倘若真的得到了境后面的功法，到那时是我取他们的肢体，还是他们把我打得魂飞魄散，倒还难说。”

他目光闪动，这一刻确实动了杀意，不过他毕竟是大宗师，还是将杀意压下。

司芸香和狐灵儿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两眼睛雪亮，心中均生出同一个念：“发财了！富可敌国了！”

“生死之间搭起来，只怕皇帝也会忍不住去一趟酆都！”

狐灵儿竖起两只毛茸茸耳朵，耳朵扑棱扑棱的翻一下，兴奋道：“公子，咱们该收皇帝多少钱？”

司芸香兴冲冲道：“小玉京的老仙，大雷音寺的和尚，道门的老道士，都是待宰的肥羊！”

明心和尚、林轩道主、王沐然和灵毓秀等的脸色都有些发青，还未来得及说胡，突然司芸香和狐灵儿对视一眼，同时醒起一事，异同声道：“公子（教主），阳间收钱，间呢？间也可以收钱呢！”

“财迷心窍！你们俩都不厚道，好歹留些汤水。”

秦牧摇了摇，道：“我把间收钱的事，给皇殿的历代皇了，汤水是他们的，你们别想了。”

司芸香和狐灵儿都有些失望，狐灵儿刚刚翘起的尾也耷拉下来，不过旋即想到即将发财，也不由得又把一根根尾竖得笔直。

天色泛白，宴会散去。

秦牧等到山上的都去歇息了，这才拉着狐灵儿一溜小跑，离那个酒坛子远远的，然后屈指一弹，一颗小石子投到酒坛中。

石子落酒坛，没有动静。

狐灵儿也狐疑：“公子，你是否看错了？”

秦牧摇，转身看着跟在他身边的星犴，道：“星犴师兄，这坛子……”

“被我压制住了。”

星犴淡然道：“你想释放坛子中的威能的话，我可以如你所愿。你们太学院有几座这样的玉山？”

“先别放！”

秦牧刚刚说到这里，星犴已经释放法力，向他露出诡异的笑容：“大医，我也很记仇。”

秦牧毛骨悚然，拉着狐灵儿便跑：“京城待不下去了，皇帝肯定要杀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