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的，跟围棋打谱差不多。

细化到这种程度的教练组，就是有真材实料的货，白浩南也频繁出现在晚间对抗训练中，这时候开始展现出他赖以成名起步的那招了。

不停换上去调整位置，叮嘱下需要提高改善的细节在哪里，就是把整支队伍的零件拆开来一个个试，找出其中最佳的组合方式，而且哪些稳定更高，哪些更容易和别兼容，在这种调试下很容易见分晓，也确实需要他那种出色的观察复盘能力，但这会儿还不讲解。

就像他当初站在医科大的野球场上。

就这样，那个关于球员的投票就显得很明晰了。

训练场边那个通道中，挂了块41名称的表格画面，每天训练完教练组给每一张红色贴纸，随便自己什么时候去贴，当着背着偷偷贴都行，第二天一早训练时候点数。

还别说，前四天都不是江州队的球员，高票点中的都是国青队主力。

必须承认，国青队就是在这个年龄段全国能够选出来最好的球员，无论天赋还是他们持续得到的成长环境，都类似当年白浩南和周波的路子，只是没周波耀眼，也比白浩南更有特点和天赋，在现在外援水平越来越高的中超，年轻球员很难主力先发了，各家球队为了短期见效都是恶补外援到最急需的地方，然后尽量买成熟老队员组成，很少有教练敢刮彩票一般去赌年轻球员的成长，更没有哪个中超教练敢大面积用青年球员，因为一旦崩盘，俱乐部要降级，教练组要下课，这么现实的生存环境下，鬼才在乎你什么青训成长。

先保住自己的位置吧。

所以留下来的十几名国青球员和平京球员很吃惊，因为他们的高票甚至明显是江州队球员投给他们的，超过半数的江州队球员名字下居然寥寥无几。

这么看起来，这支队伍真的不是先考虑自己，这些球员首先想的都是整个队伍要提高实力？

甚至不惜付出自己没法选的代价？

在足球圈儿里，现在这种傻子很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