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买断不能光看大小规模，要不就真成了码农挣辛苦钱了。

“三十万？这价格比我的预期低很多！”杨棠直言不讳道，“如果这是贵公司的最终报价，那我想我们没得谈了。”

这时候，封广亮开道：“可是照软件的基本数量级来看，杨先生您的软件最多只能卖到十五万，我们公司能溢价一倍买断，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么？”换个不那么窘困的时候，即使明“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之道的杨棠也绝对会大骂“扯淡”，但此刻他只想把软件卖出更高的价格，所以不得不据理力争，“e等于c平方，e等于c平方……”

“杨先生，你在说什么？”贺封二满雾水，完全没听懂。

“e等于c平方，表达了能量、质量，还有光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它是因……”本来杨棠想说这公式一行代码就能展示出来，难道它就只值一行代码的钱吗？可是说着说着，他突然卡壳了。

阿尔伯特因斯坦，前世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可“大叔”杨棠融合的“今世”杨棠的记忆里却并没有对此的印象，一星半点都没有，而且重生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上网也看了不少东西，好像、似乎真的没有因斯坦这么个呢！

不止没有因斯坦这个，“今世”杨棠传下来的记忆里甚至连“核”都没有。

[妈蛋，之前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刚刚我说漏嘴了……]心念电转间，杨棠看贺封二的眼变得极为不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