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时尚是艺术，过于商业就是对时尚的亵渎。

时尚圈的都知道卡琳-洛菲德跟温图尔互不待见，其实她跟温图尔本身并没有矛盾，只不过她认为温图尔太过商业、太过功利、太过市场了。她今年上半年甚至在法国《vogue》上公开奚落温图尔“百年不变童花、大墨镜、皮革，叉双腿威仪而坐”。

洛菲德连商业化的温图尔都不待见，又怎么会待见满商业的张然。她皱了皱眉，不再搭理张然，看向温图尔，不解地道：“这是凯瑟琳的成礼，你怎么会找个外行来给她设计礼服？”

温图尔淡淡回应道：“张可不是外行，就连加利亚诺也说他是天才，我很喜欢他给凯瑟琳设计的这套礼服！”

卡琳-洛菲德盯着碧夏弗身上的裙子瞧了瞧，不屑地道：“安娜，你跟这位张先生有商业合作吧，不然怎么可能让凯瑟琳穿这样的裙子参加舞会？这裙子很漂亮，但跟时尚无关。时尚就是一小部分能穿的起的，和一大部分穿不起只能欣赏和向往的东西，时尚是领先的，有设计师自己理念和想法的东西。竟然穿这种裙子出席成礼舞会，我真替凯瑟琳难过！”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张然的这个裙子设计风格落后，跟时尚没有关系，安娜-温图尔因为跟张然有商业上的合作，所以让自己的儿穿了这条在她看来非常老土的裙子。

张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了，竟然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皱了皱眉道：“我觉得成礼舞会具有传统色彩，它需要古典传统优雅与之相配，我觉得应该尊重这个活动，而且每个少都会有公主梦，这是她们一生一次实现梦想的机会，把她们打扮得像真正的公主，让他们与王子相遇，这会是他们一生最美的回忆，所以公主裙是最适合的选择。”

温图尔看着卡琳-洛菲德眉一挑，露出了嘲讽似的微笑：“卡琳，作为一位艺术家，你竟然没有看出这条裙子的艺术之处，我真替你遗憾，要不你再看看！”

听到温图尔这么说，卡琳-洛菲德意识到自己可能走眼了，温图尔虽然比较商业，但对时尚，对艺术的理解并不比自己弱，这条裙子可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当即招手道：“凯瑟琳，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