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协同作战只能在网络战和远程攻击阶段发挥作用，一旦进近距作战，阵形很快散，大家各自为战。

陆叶舟像是在比赛，嘴里不停地喊着“击”、“击中”、“没击中”。

陆林北也在专心地攻击那些飞来飞去的机器，全身紧绷，一声不吭。

枚忘真仍然负责驾驶，同时也负责保护三的命，像是最狭窄的城市街道上驾车飞驶，不仅要小心两边的建筑，还要躲避随时可能横蹿出来的与物。

她擅长做这种事，在成群的机器里面辗转腾挪，与驾龄几年的老手一样熟练。

陆林北和陆叶舟的收获比较少，导弹并不是每发必中，这些临时拼凑的小型导弹程太短，携带的电力只能维持三秒钟的超高速飞行，一旦没有击中目标，就会失去动力，沿直线飞出战场，成为宇宙中的一粒微尘。

基本上，两发四五十次，才能命中一个目标。

两还得小心误伤己方机器，敌我识辨系统仍在发挥作用，会用红色和与急促的声音发出警报，但是作员坚持选择发的话，仍然能够出小型导弹。

武器作台看到的是电子影像，枚忘真面前呈现的则是实时场景，敌我双方的机器越来越多，丝毫不见减少，与此同时，战斗所形成的金属碎片也在迅速增加，它们个虽小，但是与出的子弹一样，沿着初始轨迹横冲直撞，构成不小的威胁。

战斗没有一刻停歇，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陆林北第一个反应过来，提醒道：“真姐，五个小时已到，咱们需要返航了。”

看着仍然众多的敌方目标，枚忘真稍一犹豫，回道：“咱们来的时候是曲线，返程是直线，可以多留……一个小时。”

陆叶舟一边击，一边哼哼道：“实体弹药已经没剩多少，坚持不到一个小时，连半小时都不行。”

“那就……谨慎击，将弹药用光，咱们再走。”

战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