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警官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脸轻松，来到陆林北近前，微笑道：“他是大王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对。”

孟警官停顿片刻，见陆林北好像没明白过来，笑道：“我只管翟王星居民的事，所以，除非凶手是翟王星，否则的话，我在这里无事可做。哦，我已经帮你联系大王星的警察了。”

“死者好像已经申请甲子星的身份。”

“是吗？大王星警方会查明白的。就是这样，陆副官还有别的事吗？”

“毛教授的案子有进展吗？”

“毛空山？对，他是翟王星，疼，真是让疼，找到一些线索，不是很多，但是很重要，我想，再有个三五天，应该就能案，可能还要更快一些。陆副官消息灵通，最近听说过什么没有？”

孟警官在明知故问，陆林北摇摇，“我一直在等孟警官的消息。”

“那就再等等，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疼，什么时候能让甲子星自己接手啊？咱们毕竟是客，不应该管这些闲事，你说对吧？”

“对，应该让甲子星自己负责，毕竟它是一颗独立行星。”

“其实再过几天……唉，算了，落到上，谁也避开不了。瞧，大王星的警官来了，我去打声招呼。”

孟警官迎向三名从远处走来的便衣警察。

陆林北走向自己的下属。

桂尚白一手扶墙，时不时呕吐一声，地上有一摊脏东西，他现在已经吐不出什么，只是忍不住还要呕。

窗户被推开，里面的不知忍了多久，终于发，露出一张苍老而愤怒的面孔，“你这个怎么回事？跑到我家门呕吐，你是喝多了吗？”

桂尚白连声道歉，迈步走开，正好迎上自己的上司，心中的恼怒立刻有了倾泄对象，咬牙切齿地说：“你明知道里面有死，却让我进去，你、你……”

“你害怕死？”陆林北反问道。

“我……我不怕，可我瞧不起你种逃避的行为。”

“你还打算辞职？”

桂尚白脸色一变，他刚出来时，一气之下说出辞职的话，其实没有这个勇气，犹豫之后，语气缓和下来，“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是组长，可以命令我做些事，但是……但是至少给我一个提醒吧。”

“首先我得知道屋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才能给你提醒。”

“你不知道？”

“这个是我正在发展的一名报员，约我来他家里见面，我觉得有点不同寻常，所以让你先进去看看，仅此而已。”

桂尚白显然不相信上司的说法，但是脸色又缓和一些，“那就是凑巧了，真是……他究竟怎么想的？约你过来见面，却在屋里上吊自杀，就为了吓你一跳？”

“谁知道呢？没准自杀只是假象。”

“你不进去看看？”

陆林北想了一会，“算了，他还没有正式同意当我的报员，顶多算是我认识的一个，没必要去看。”

桂尚白眼里闪过一丝鄙视，忍住心里的话没说，改道：“我招募的那名报员，倒是早就说愿意，但是还没得到你的回答。”

“招募报员不能着急，开始要快，中间要慢，得让他们等一等，考验一下他们的耐心。”

“别考验成这样就行。”桂尚白看一眼那间屋子，眼前仍有一具尸体在微微晃动，差一点又要做出呕吐的动作。

“先回大使馆吧。”陆林北看着大王星的几名警察走过去，知道自己不会受到询问。

“我就是想来了解一下你的回答，既然你说需要再考验一下，那就考验吧。我去找个地方……找其他有潜质的物，没准还能再招募几名报员。”

不等上司同意，桂尚白匆匆跑开，找地方喝酒去了。

陆林北独自回到大使馆，另一名下属方飞瀚还没到，他坐在那里思考这两起奇怪的案件，一名翟王星历史学家被杀，一名大王星极端分子自杀，看似毫不相关的两件事，却凑巧都是陆林北认识并且接触过的。

他上网浏览，毛空山受到的关注很少，邹玉斑自杀的消息则刚刚传开，反而引发小小的轰动，在极端分子的圈子里，几乎所有都在讨论这件事。

死者为大，原本毁誉参半的邹玉班，现在获得一致的怀念。

在一堆悼念的文章里，居然有一份遗书。

遗书以邹玉斑的吻写成，先是重申自己的观点，表示绝不放弃，然后以悔恨的措辞，声称自己一时不慎，圈进不该确碰的是非，唯一的解决手段只剩自我了结……

看上去很像是邹玉斑的文风，但是陆林北一个字都不相信，虽然只见过两次面，陆林北通过大量资料，地掌握了邹玉斑的格，确信他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与危险，也绝不会采取自杀这处种示弱的手段。

肯定是关竹前，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又为什么在一份报告里声称目标已经咬钩？

陆林北不觉得自己咬到了任何东西。

方飞瀚冲进办公室，急迫的样子好像吃坏了肚子却找不到厕所，“怎么样？看过了吗？递了吗？”

“看过了，没有递。”

“怎么回事？”方飞瀚握紧双拳，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用悲愤的声音说：“组长，你是在逗我吗？我辛辛苦苦搜集到的报，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你说，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我需要亲自去见证。”陆林北平淡地说，对方飞瀚的夸张态度早就习以为常。

“亲自见证？”方飞瀚一愣，“有这个必要吗？上和警方肯定会约见证，我再傻，也不至于在这种事上造假吧？”

“你的报告没有问题，我只是要确认一些细节，因为上问起的时候，我得能立刻回答得上。”

方飞瀚又是一愣，随即笑道：“组长真是谨慎，怪不得你年纪轻轻就能当组长，我还在跑腿呢。你想见哪位证，我可以帮你联系。”

“不必，联系方式你都写在报告里了，我能找到，很快，大概两三天吧，就能弄清所有细节。”

“两三天？太久了，功劳会被别的部门抢走。所有细节都在我心里，你问我吧，我现在就能回答。”方飞瀚自信满满，好像那份报告的每一个字都是他本的心血。

陆林北盯着他，缓缓道：“第一位证说，看到并听到马徉徉与毛空山因为家族问题而吵架。”

“对，因为他们吵得比较大声，所以证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他还能再提供几名证，可以相互补充。”

“第二名证说，他亲眼看到马徉徉闯进毛空山的家，很快神色慌张地跑出来。”

“对，这名证不认识马徉徉，但是在几十张照片里，一眼就认出他，再没改过。”

“我关心的细节是，这个‘很快’是多久？”

“嗯？”

“马徉徉在毛空山家里待了多久？”

“啊……应该……证说过，让我想想，三分钟，最多不超过五分钟。”

“你确定？”

“确定。”

“如果我是警察，就会生出疑问。”

“什么疑问？”方飞瀚面露警惕。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