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林寒的,额,留恋,和对雪球,对大黄,是毫无区别,一视同仁的。
所以,他的安危,婚姻状况,我还是会担心的。
我旁敲侧击地问齐弦:“林寒,没跟你联系吗?”
“没有。”齐弦这个
不仗义。表面说林寒是他兄弟,兄弟不见了,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他会不会有危险?”我又问。
齐弦想了想,一本正经:“大嫂,你要是担心,你就自己打电话给林老大呗。”
我气得七窍流血。
“谁是你大嫂?”我怒道:“我跟林寒已经分手了。”
“哦,不是。是绝
了。”我很快意识到我嘴瓢了,立即纠正道。
齐弦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只能试探道:“我们,要不要报警?”
齐弦翻了个白眼:“说明根本没分手嘛。”
我。
好吧。
为了以示清白,我还是不要再问关于林寒的事
了。
我只能默默地七猜八想,提心吊胆,七上八下。
就在我七猜八想的时候,林寒突然,自己冒出来了。
他的突然出现,就如同他的突然消失一样。
毫无征兆。
一天早上,我突然就看到林寒的座位上,多了一个
。
一个貌似林寒的物体。
这个物体,戴着帽子和墨镜,缩成一团。
虽看不清楚面貌,但该物体身上的颓废气质,和林寒如出一辙。
我暗中观察了他整整一节课。
终于等到下课,我便杵在了该物体的桌前。
“林寒?”
“嗯。”
“你去哪了?”
“关你何事?”
“为什么不关我事?”
“我们已经绝
了。”
“我……”
“……”
“我什么时候说绝
了?”
“你说你和我没有关系。”
“我……没关系就是绝
吗?”
“不是吗?”
“你是回家继承遗产了?”
“那我还用来吗?”
“你回家去相亲了?”
“切……”
“你去打架了?”
“……”
“你就是去打架了!”
“怎么可能?”
“那你为什么戴墨镜?”
“耍帅不行啊?”
我生气地一把摘下林寒的墨镜。
哇塞。
我吓了一跳。
林寒的右眼,乌黑发肿。
好一只熊猫眼!
这一幕,好眼熟啊。
说来好笑。
当熊猫眼在我的脸上,我一点都不觉得不和谐。
但是当熊猫眼出现在别
脸上,我便立即觉得,这是不可饶恕的。
,果然是双重标准。
浩
的宽容,是给自己的。别
,那都是
蛋里挑骨
的模式。
我怒不可遏:“林寒,你果然是去打架了!你真是那啥改不了那啥!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们绝
!”
说完,我一个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
后面的几节课,不管是物理公式,还是几何图形,或者英文单词,的旁边,都挥之不去,一只熊猫眼。
这只熊猫眼,就像个幽灵,在我的脑海里晃
了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