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皇后要公主抄写
诫,是告诫公主要领会其中
德
意,倒并非全为处罚。”
“什么
诫
德,我是不懂的,母后既然要我写,那我写便是了,说其他做什么。这
诫我写过几百遍,倒着写也不会出错,该懂的自然懂了,不该懂的怎样也不会懂。”
跪在这亭台中几个时辰,兴男公主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双腿还是难免酸涩麻痹,唤过两名宫
来为她揉揉腿,摆着手连连催促那个皇后派来监视她受罚的蔡嫫赶紧离开。
等到那蔡嫫走远,进宫不过几天的东海王府侍
云脂跪在公主对面,垂泪低语道:“婢子辜负公主信任,未能在皇后驾前为公主分辩……”
兴男公主箕坐在蒲团上,闻言后摆摆手不在意道:“今次本来是我做错,母后因此罚我,又有什么可狡辩,本就和你没有
系。你在我身边要留意一个让
生厌的小子,一旦他出现在我面前,你就要留意他的言行举动,记在心里,再去母后面前详述……”
讲到这里,兴男公主话音一顿,继而两眼望向花丛中一角,指着那里大声道:“阿琉,你还敢来惹我?遮遮掩掩,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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