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陈凯之大笑起来，道：“我为了一个不相的店伙而打死一个贵家公子？好歹我陈凯之也是堂堂的宗室，这话，敢问你信吗？又或者是，在场之，谁会相信，你们也太小看我陈凯之了吧。”

一下子，空气又一次的凝结了。

便连一直默不作声，打定了主意想要隔岸观火的府尹高见，此刻也有些动容起来。

同知‘刚正不阿’，他不好过问，免得有说他包庇陈凯之，他和陈凯之毕竟没什么分，所以出了事，至多也只是梁同知担着，可现在，若是证据不确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一样要吃不了兜着走。

梁同知冷冷地盯着陈凯之，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冷道：“那么依你所言，真实的动机到底是为什么？”

他依旧杀气腾腾，显得极没有耐心。

陈凯之心里却是乐了，随后，他一字一句道：“很简单，因为……这是内阁大学士，苏公的意思。”

这一句话开，顿时令满堂哗然。

在许多惊叹的目光下，只见陈凯之继续道：“今清早，我去了内阁，见了苏公，苏公早就听闻了那梁宽的恶名，说此横行京师，乃京中一害，请我去将杀了，这一切都是苏公的授意，若是不信，就请京兆府去查一查，今，我是不是去了内阁，又是不是去见了苏公，苏公还说，这恶少每都会在那里买糕点，那糕点的铺子，三十步之外，还有一个茶水铺，叫张记，那里的茶水，冠绝京师，这些统统都可以查，没错，……的确是我杀的，我陈凯之行事，光明磊落，也没什么可以避讳的，不过……若是非要问起事因，这一切就都是依苏公之命行事，还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