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走了，在这里与你见面，只是因为这儿静谧，而那陈凯之，必定是想不到老夫在这里与你密会，会谈这些，这叫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好啦，该说的都已说了，你做你的事，其他的事，老夫自有妙策。”

张昌点点，觉得这样也好，他觉得方吾才这个太复杂了，复杂到他根本摸不清路数，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要在乎他是什么呢？最重要的是，陛下的心思罢了，他只负责传递书信即可。

于是他长身而起：“先生，告辞。”

方吾才朝他一笑道：“你在洛阳，可要小心了。”

“什么？”张昌一呆，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好端端的，方吾才怎么说出这话？

方吾才摇摇，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让你小心而已。”

张昌苦笑不得，作揖，告辞而去。

………………

陈凯之匆匆赶到了洛阳宫，心里满是疑惑，莫非当真是东胡来了？

可东胡若是来了，自己一个辅国将军，一方的节度使，东胡要谈的，肯定是外大事，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见驾呢？

他想不明白，不过此时却不敢怠慢，火速的了宫，脚步匆匆的赶到文楼。

在这里，却只有寥寥几，除了太后，便是赵王、郑王和梁王，除此之外，便是姚文治，便连陈一寿等也没有来。

当然，最引注目的，便是一个胡了。

陈凯之眼眸，便发现这胡正好的打量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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