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饬?”陈一寿呆了一下,随即轻轻皱眉道:“只怕不妥当吧,若是因为弹劾而申饬,只怕会被
认为是阻塞言路。”
姚文治却是叹了
气,摇
道:“这叫敲山震虎,陈凯之这家伙,管得太宽了,他好好做他的节度使,做他的宗室便是,却偏偏想要指手画脚,国家大事,不是他能
预的,申饬邓健,就是为了敲打一下他,让他有点觉悟,省得他下一次又闹出什么来,陈凯之这个
,自是可造之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可越是如此,越是要想法对他有所约束,免得他得意忘形,得意忘形,可不是好事啊。”
说着,姚文治不容置疑地道:“申饬立即发出去,就这样吧。”
这边内阁的几位学士很快就邓健的弹劾一事处理好了,而在鸿胪寺,一张便笺也随之很快的就送到了北燕国使张昌手里。
张昌看过之后,浓眉
皱,眼里不禁疑窦重重。
似是
思了许久,终于,他长长地叹了
气,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坐在一旁的,乃是副使刘永,刘永一直静静地做在一旁,见张昌自收到一个下
送进来的一张便笺后,便很是古怪的样子。
现在这失笑之态,令刘永更疑惑了,于是关心地询问道:“大
,不知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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