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可就都指向你我了，到了这个地步，还能退吗？”

他的目光凛冽，声音也是透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李东正一呆，却也明白了什么，可是此刻也无力解决，只是一声叹息，幽幽地道：“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

陈凯之收敛起绪，轻轻地朝李正东颔首，郑重地承诺道：“你放心，下的将士们都嘱咐过了，绝不会动武，他们晓得轻重的。”

只是丘八们骂，这言辞就不免有点过于犀利了。

事实上，勇士营的将士们是懒得骂的，他们就如同那些打着赤脚穿上了皮鞋的，开始自持身份和斯文起来，好在府兵们的舌厉害，变着花样地开始谈及对方的各种糟糕的描述。

这北燕亦是不甘示弱，骂得就更加厉害了。

于是乎，双方都不肯退让半分，似乎要从舌上分出一个高低。

然而许杰等渐渐兴致阑珊，陈凯之不允许他们动粗，这等叫骂，一开始还听着有意思，后来便是反反复复，索然无味起来了，练之余，一群便是盘膝一起，而后在这校场里各自读书，书本都是从图书馆里带来的，每一本看完了，再和换。

他们觉得这子百无聊赖，还不如在山中呢，真不知陈凯之将大家带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