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西凉国蒙羞。”

“罢了，吾等走吧。”

陈凯之倒还显得很有耐心，静静地等着，不多说什么。

过不多时，终于有来报：“来了。”

陈凯之也懒得下山去迎接，足足等了一两柱香时间，那镇海才姗姗来迟，他的身后左右，竟还有法海禅师，以及一些不知从哪里来僧。

那法海禅师见了陈凯之，嗔怒地瞪了陈凯之一眼。

陈凯之不做理会，尼玛，我陈凯之的世面见得多了，理你做什么？

镇海则是眯着眼，左右看了看这些学宫的学官和博士，似乎觉得还算满意，想到今有这么多博士和僧在此做见证，只要自己赢了，这个消息自然会不胫而走了。

陈凯之则是上前朝镇海见礼：“学生见过禅师。”

镇海只冷冷笑着看他一眼，便板着脸道：“陈居士，汝之言行，亵渎了佛祖，这……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陈凯之反而微微一笑道：“我佛慈悲，定然不忍令学生下地狱。”

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此时，镇海却是脸色平静下来，心里也有了计较。

这才一开始而已，这姓陈的，倒显出了几分能耐，看来……这姓陈的小子果真不简单，只怕这一次是一场恶仗了，尚需小心堤防为好。

镇海倒不再小看陈凯之了，收起了倨傲，脸色平淡地道：“很好，你既知我佛慈悲，也并非不是可以度化之，今贫僧就度化了你吧。”

陈凯之心里说，你特么的还度化啊，哈，今我代表至圣先师先教化了你。

不过他面上也只是淡然地笑了笑，随即道：“陈某，有个不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