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了,名眼
都知道我的态度,你还如此不放心却也疑心太重。未来君主疑心太重,对臣子素来不是件好事。韩十一这次真忧心了,叹了
气,忽地跪下了,拱手道:“我韩家绝不会与王相有任何牵扯,殿下要我立誓吗?”
“你起来吧。”五皇子声音有些疲惫,甚至有些自弃。
韩十一没起身。林禳提着笔做出一副在思索药方的形容,仿佛不被气氛影响,实则内心已将眼前局势琢磨了个遍,五皇子明显中意这
世子,想要令她说出与那王丞相之子并无私
一类的承诺来,偏世子想得是殿下竟怀疑韩家有意与王相同流合污,委实太过冤枉,于是悲愤了。这些与他无关,重点是只有自己知道世子是
儿身,知道如此大秘密不是好事,需得怎么自保呢?
最终五皇子提高了声音,“起来!”
于是韩十一从善如流起身了,能站着谁跪着啊。
“你既执意要搬出明远殿,就让意如跟过去服侍你吧。”
韩十一支棱着耳朵却听到了这样神来一笔,脑中思索着意如是谁?还没想明白,便听五皇子道:“都下去吧。”声音里带着几分萧索。
无端地又觉得五皇子此时不若平素那般杀伐果断又坚定自信,想是受伤之
,总是
绪化多些,便生了些怜悯,回道:“殿下好生将养身体,臣……听说伤了手脚,吃猪手可补,这猪手炖的软烂或是红烧了,都还能
……”
这是什么
况?风向转得为何如此诡异?
更诡异地是五皇子眼里竟绽出十分明显地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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