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之间的差距，刀架脖子上不如家轻飘飘的一句话。

关键是白蛇还像是大松一气似的，心甘愿加了他的动物园。

“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白蛇？”

看着身后盘成一圈的白蛇，慕言心中倍感集。

而后者似乎忌惮隔墙有耳，并不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事实上，白蛇的选择是对的，在它看不见之处，的确有双耳朵仔细倾听着。

……

虽然最终事的发展过于离谱，但至少让慕言松了气。

如今没有白蛇的阻力，事也就完成二分之一。

剩下的便是前往出问题的地脉之中，解决问题的同时斩断地脉。

值得一提的是，白蛇进慕言身体后，它那巨大的身体仍旧留存着一丝意识。

这残留意识与身体会持续庇护这片土地，直至灵力耗尽回归本体。

“前往地脉的地方在那？”

“就在阳师的献祭地。”

……

很快，在白蛇的吸引下慕言便来到当年初出茅庐斩杀双大鬼之地，亦是最初被怨念缠上的地方。

为筑成的巨大凹坑内一座山包凸起，凝实发灰的地面刻印符文与法阵的血依旧鲜红。

慕言一脸平静地跳至土包平台上，随即看向身后不曾消失的白蛇虚影，问道：

“下一步，该怎么做？”

“那群阳师应该使用的某种传送法阵，但吾不知晓如何发动，或许汝可以试着向其中注灵力。”

不用白蛇提醒，慕言也打算采用如此方法，两个不懂阳术的文盲也只有这种方式。

思考间，灵力缓缓注脚下法阵内，却丝毫没有反应。

不信邪的慕言又持续注，甚至产生妖力一并注其中。

突然，一异样的气息生起。

只见随着法阵注灵力与妖力的混合物后，刻印的血顿时变得鲜红起来，与此同时一缕黑白色常世之雾汇聚，随后……慕言的老朋友登场。

一盯着巨大鬼角，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愤怒至极的扭曲之的怨灵鬼从常世之雾中现出身形。

见此，慕言眉一皱，怨灵鬼的诞生绝非他向法阵注力量而诞生，这一点他完全可以保证。

在这附近慕言没有察觉到任何鬼的气息，这只怨灵鬼另有来源，亦或者就是法阵另一边的所为，意在阻止这边过去。

无论如何，既然怨灵鬼出现，慕言也不会傻站着，在其嘶吼着摆弄铁球的刹那，慕言抓住空隙，双脚轻点地面，迅速拉进双方距离。

随后，手起刀落，一个硕大的脑袋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大量的鲜血狂飙而出，溅的鲜血洒落在法阵之上，突然一阵红光闪烁，又是只大鬼出现在常世之物内。

慕言眼神一凝，经过第一次怨灵鬼的死亡，法阵的变化非常明显。

也就是说，只要持续在法阵诛杀妖鬼，就能通过妖力与血来唤醒法阵，只不过，届时究竟是传送还是献祭就不得而知了。

……

漆黑狭窄的地中，像是经历过一场规模极大的坍塌事故，到处都是横七八竖巨石拦住去路，只留下一条勉强让行走的通道。

而在各大巨石以及石壁上，一张张显得老旧，受的白色纸符纸密密麻麻的贴在其上，仅仅一眼扫过便能感觉到一冷的感觉。

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在狭窄的通道中回。

“外界的法阵被激活了。”

“有东西要进来，是敌。”

不多时，一个肤色惨白，瘦如枯骨身穿旧狩衣的阳师从通道中挤过，来到贴满纸之地，在其中挑挑选选着，忽然撕开一张纸，随即化作灰烬。

而做完这一切的阳师刚准备返回，却突然疑惑地自语道：

“死了？这么快？那可是耗费百华做出来的大鬼，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难道是年久了，力量有所削减？”

一边碎碎念着，阳师又再次返回原处，认真的在墙上挑选，随后连续撕裂数张纸。

然而这一次，符纸刚一消失，阳师便失声尖叫道：“全死了！？怎么可能！！！”

“不对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阳师急忙从墙上撕下符纸，这一次他没有让其消失，而是直接解放了其中的力量。

下一刻，只见常世之雾从无数石缝中钻出，汇聚，随后一森然气息降临，庞大的妖力蛮横地冲击着四周，直接将周边的巨石给掀飞。

只见阳师身前不远处，一节节凭空出现的巨大骨架开始拼合，转瞬便要超过地容纳极限之时，早已准备好的阳师掏出一张空白纸迎了上去。

原本肆虐的妖力瞬间被纸吸收，连同巨大骨架也消失不见，随后吸收大鬼的纸巾上出现条条封印法阵的血线。

“妖力充盈，一切完好。”

“那之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条的大蛇？不对，它根本没有余力冲击这里。”

不信邪的阳师再次撕裂数十张纸，但在纸消失的刹那，空间突然一滞。

“怎、怎么回事！？”

忽然，一窜火苗在墙上的纸堆中出现，瞬间便将起点燃。

“火！火！该死，该死，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火！？”

看着转瞬便要烧光纸的神秘火焰，慌成一团的阳师急忙在狩衣兜中摸索着，只不过还未等他拿出新的符纸，一节刀刃从身后穿胸而过。

“老远就闻到大鬼扎堆的气味，你说你该不该死？”

下一刻，一簇火焰顺着穿胸而过的刀刃点燃阳师，其火势之迅猛，甚至还来不及惨叫出声，便被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