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她活下来的几率很大。”

邢乐忍不住问：“既然你知道她死不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虎平涛缓缓点，解释：“这就是她之所以选择马钱子，而不是番木鳖的原因。”

王雄杰邢乐齐刷刷转过，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虎平涛注视着杨芳，抬手往前指了一下：“现在是讯问，还是让她来说吧！”

杨芳使劲儿绞着双手，越发低垂，声音也很不自然：“马钱子的副作用很大。它会刺激神经，导致肌萎缩，体变形。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我就听老说过古时候的“牵机药”。说是吃了那种药的死的很难看，整个身子扭曲，根本没个样，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后来在曹老师那里看到书上解释：牵机药其实就是马钱子，这种毒药哪怕是少量服用也会引起神经抽搐。”

“我想让白月萍死，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个计划可以让误认为她是食物中毒。更重要的是，无论她是死是活，都会受到毒药影响，身形走样，不再那么漂亮。”

邢乐张着嘴，足以塞进去一只鸭蛋，根本合不拢。

王雄杰感到后背上蹿起一寒意，凉飕飕的，额上也冒出点滴冷汗。

虎平涛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目光越发冷峻：“策划杀，意图不轨。你觉得只要白月萍死了，曹立军就会娶你？”

杨芳抬起，不太自信的回答：“曹老师是个好，他对我很好。我知道我长得不如白月萍，可曹老师要的不是漂亮老婆。他要的是一个家，一个能给他做饭，嘘寒问暖的老婆。就算我文化低，却符合他的大部分要求。反正以后我还会在他家当保姆，一来二去的，时间长了，事会变成什么样，根本说不准。”

“白月萍死了，曹老师就少了很多麻烦。她如果中毒变丑，曹老师肯定不会要她，铁了心离婚。到那时候我和他结婚的可能就更大。毕竟他有文化，身体还受过伤，对那种事几乎没有需求。”

……

审讯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

看着警员把杨芳带出房间，王雄杰重新拿出一支烟塞进嘴里，只是连扣好几次打火机都没有火苗，最后还是虎平涛拿出自己的给他点上。

“这实在太可怕了。”王雄杰吸了一，心有余悸地说：“我刑警这么多年，见过亡命徒，也见过极其聪明的智慧型罪犯，可是……尤其是算计到这么明的，还是第一次。”

邢乐心中仍然冲撞着惊涛骇：“我一直以为主要线索会在“景颇家”那边，没想到竟然是保姆谋杀主。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掉主，取而代之……她也不想想，这可能吗？”

“不好说！”王雄杰道：“曹立军那个格沉。再输了，青菜萝卜各有所，他身体受过伤，与白月萍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其实杨芳这样想也没错：综合来看，曹立军想要的就是她这样。”

说着，王雄杰转向虎平涛，颇为佩服地问：“小虎，你是怎么看出杨芳有问题的？”

虎平涛认真地说：“其实最初的时候，我没把她列嫌疑范围。我的猜测是快递员和餐馆，尤其是前者。可查来查去，单文飞和“景颇家”虽然有充足的作案时间，却没有足够的杀动机，我只能把目标转移到白月萍和曹立军身上。”

“我曾经怀疑白月萍是自伤，目的是为了搞掉曹立军。可仔细想想，这样做不符合常理，白月萍也没里有这样做。”

王雄杰毕竟经验丰富，一语道其中关键：“因为毒药是马钱子？”

虎平涛点点：“如果是别的毒药，“自伤”这个理由也还说的过去。白月萍注重外表，游广阔，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自戕。何况构陷曹立军的方法很多，没必要把她自己陷进去。”

“无论在医院还是曹立军家里，这夫妻俩都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