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里面有我们的
,只要带着出来玩一次,很多
以后就会自己找过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
呐,都喜欢吃喝玩乐,尤其是酒吧夜店这种地方,再加上针对特殊
群免费提供的啤酒,谁都喜欢。”
“其实那些
的也不是什么好鸟。上次泥鳅只是随
提了一下,说是有收
更高,更清闲的工作,她们就马上表示愿意过去上班。当时泥鳅还没给她们抽烟,就被那些
纠缠得没办法,只好稍微漏了点儿
风,说主要工作是喝酒陪男
……大家都不是傻瓜,这话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你猜怎么着,当时就有两个
的让泥鳅带她们过去,说是在厂里环境不好,累死累活没前途。”
“中间那个
的,就是已经跟着涛哥过去上班的那个,现在已经死心塌地跟着泥鳅,说是一定要做他的
朋友。泥鳅说既然如此,那你得帮我兄弟介绍个对象,所以昨天她就把那瘦的
带出来。涛哥今天看了,觉得还可以,说是如果事
成了,给我额外加两个点,抽成可以给到七个点。”
虎平涛故作淡然地笑道:“你小子,
家还没答应,你就觉得这事儿十拿九稳?”
刘书宇一副文化
的长相,白净面皮在灯光照
下显出几分妖异,兴致勃勃地回答:“只要她喝了这酒,再给她来点儿冰块,这事儿就基本上定了。衡哥你不知道,
的一碰冰块,就像发1
的母猪,只要是男的谁都要,那哭着喊着,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都拉不住啊!”
说着,他凑到虎平涛耳边:“衡哥,等会儿下班跟我走吧!我保证你今天晚上爽个够。”
虎平涛佯装感兴趣道:“你不是答应涛哥把
送过去吗?被你这么一搞,那边怎么办?”
“没关系,咱们玩几天就把
给他送过去。再说了,刚
行的
都他妈贱,一个个装模作样各种不愿意,但只要在那种地方呆上几天,陪几个客
,全都老老实实就,就像蹲在窝里的鹌鹑。”刘书宇对此熟门熟路,他从衣袋里拿出手机,嬉皮笑脸炫耀地晃了晃:“好好给她拍几张照片,男
都有的那种最管用。醒了以后,最多哭一场,闹一下,平静下来就没事儿了。”
“她要是敢不从,老子把照片发到网上,好好丢丢她爹妈的脸!”
“泥鳅第一个
朋友就是这样。他以前很喜欢那
的,把她当
神供着。可那
的对他不冷不热,需要的时候拉过来吃顿饭,不需要就当做狗屎踢得有多远算多远。”
虎平涛控制住想要把刘书宇活活捏死的冲动,平静地问:“那
的是
什么的?”
“泥鳅的初中同学。”刘书宇抬手撸了一下鼻子,满不在乎地说:“她家里没什么了不起,父母死得早,她从小被亲戚养大,没考上高中,初中毕业就在外面晃
。要说混社会,她出道的时间可比泥鳅早多了。那时候泥鳅还不是现在这样,上着高中,
也老实。我说句公道话————如果那
的愿意跟着泥鳅,他们肯定会结婚,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后来呢?”虎平涛问。
“那
的好吃懒做。以前公安管的没现在这么严,东大街那片有三家电影院,一楼和地下室都有电子游戏厅。那时候最火热的就是赌博机,水果拼盘、猜动物、西游记,还有七七七,也就是我们私底下说的老虎机……那
的几乎每天都泡在游戏厅里,跟着魔似的,一天不输个千把块钱根本不愿意出来。她没心思上班,每天就盯着游戏机,想着出把大的,弄个几万块,一夜
富。”
虎平涛摇摇
:“这是想着天上掉馅饼,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刘书宇用力捏了个响指,赞同地连连点
:“衡哥你说的没错,这道理连我们都懂,偏偏你
的说什么都不明白。她嘴上答应泥鳅跟他好,泥鳅那时候也傻乎乎的把她当老婆,结果高三就不上了,从学校里出来,跟着朋友在一家汽修厂里打零工。每个月工资全给了那
的,她也不当回事,把所有的钱都喂了老虎机。”
虎平涛不动声色地问:“这些事
,泥鳅都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当时很多
都劝泥鳅,说这
的要不得。泥鳅家里也不喜欢她,尤其是泥鳅他爸,见一次骂一次,可泥鳅这
认死理,他说这辈子只要她,死活都这样。”
虎平涛笑了:“看不出来啊!他还挺专一的。”
刘书宇不屑地发出冷哼:“所以我说泥鳅是个傻子。那
的表面上看着高冷,实际上跟好几个男
都不清不楚有来往。听说初中毕业就在夜店里陪酒,跟别的男
在一起也是为了钱。只不过,她做这些事
都瞒着泥鳅,不敢让他知道。我听道上的朋友说,那
的跟泥鳅好上以后,偷偷去小诊所里做过两次
流,肯定不是泥鳅的孩子。”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事儿。很巧,有一次她陪男
逛街,被泥鳅撞见,冲上去揪住那
的要问个究竟,结果被旁边的男
打了。当天晚上那
的没有回家,泥鳅打了一整晚的电话,她压根儿不接,后来直接关机。泥鳅那天晚上像疯了似的,召集了一帮兄弟,把那
的认识的圈子全部翻了一遍。说起来挺好笑,所有
七八糟的事
,她瞒着泥鳅,却没瞒着她朋友,泥鳅直到那时候才清醒过来。”
虎平涛脑海里晃动着一个颓废到极点,哀莫大于心死的男
形象……他叹了
气,认真地问:“后来呢?”
“后来,泥鳅就跟了涛哥,开始卖货。”
刘书宇伸手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伏特加,开始调酒:“进了这个圈子,消息来得就快,知道的事
也多。泥鳅这才知道那
的压根儿没打算结婚,几年时间,背着他前前后后换了十几个男
,一门心思为了钱,傍大款。后来泥鳅找到她,最初也是顾及旧
,没打算下黑手,就是想要问问她————如果愿意,回
也不算晚,好好结婚过
子。可那
的说话很直接,
声声说泥鳅是个穷光蛋,跟他永远不可能。”
虎平涛神
有些复杂:“看来她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泥鳅。”
刘书宇看着倒
量杯里的白酒,玩世不恭地笑道:“出来混的
都这样,除了钱,别的都是王八蛋。就像那歌里唱的: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
,谁把谁当了真,套路玩的
。”
听到这里,虎平涛的心怦怦直跳:“照这么说……泥鳅把她给卖了?”
刘书宇点了点
:“卖是后来的事
……知道真相以后,泥鳅整个
都崩溃了。喝了一夜的闷酒,抽了半条烟。他才二十几岁啊,就一个晚上,
发白了一大半。泥鳅算是大彻大悟了,找了几个
,把那
的抓住,给她喂了点儿冰块,那天晚上一帮
在屋子里就弄那
的。直接上冰,而且还是大剂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根本没意识,嗨得停不下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清醒。我听当时在场的
说,等嗨劲儿过了以后,看着一屋子的光
男
,那
的差点儿疯了,差点儿没从窗户里跳下去……再后来,泥鳅又给她打了一针,那
的这辈子都离不开海洛因。正当行业是没法
了,除了走涛哥那条路子去夜总会,她没有第二种选择。”
虎平涛叹了
气:“毕竟喜欢过,也有过那么一段……有必要这么狠吗?”
刘书宇把一杯果汁兑进酒里,用餐刀切开半个柠檬,不以为意地笑道:“衡哥你想多了。现在这社会,除了钱,别的统统都是狗屎。反正我是看开了,爹娘生养我不容易,赚了钱我肯定给他们一份。可
是什么?古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泥鳅就是最好的例子,衣服脏了、
了,直接扔给兄弟一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