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再加上时局动
,生活也越来越苦。”
“咱们国家刚开始改革开放那会儿,很多
都觉得只要是国外,就什么都比国内好。就连缅国这种穷地方,在他们看来也是天堂。很多边民往外跑,当然留在缅国的不多,绝大部分都是把那边当做中转站,继续偷渡前往其它国家。”
“现在反过来了,缅国
想方设法往咱们这边跑。其实他们那边不缺吃的,地里庄稼至少一年两熟,可经不住折腾。一大堆政治团体闹来闹去,都想上位做执政党,但实权在军方手里,说话才真正管用。”
雷跃笑道:“没看出来啊!你这些年在外面,对这些事
很是花了些心思,整个
跟以前不一样了。”
虎平涛摆了摆手:“我是就事论事。这个案子真得尽快查。这种集团连锁作案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雷哥你别看糯康是偷渡集团的
儿,可他在整个案子里最多是个小
目。运输是最重要的环节,毒品加上外来的
,而且数量那么多,前后好几个批次,涉及金额就不说了,光是这体量……”
他一直在摇
,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
雷跃神
冷峻。
“我明白你的意思。好了,不跟你说了,抓紧时间录
供,回
有什么需要的我再找你。”
……
材料及涉案者的移
很快完成,接下来的侦
和查找工作由雷跃团队完成。
虎平涛又恢复了与平时一样的正常工作,毕竟这才是重点。
站长刘光北动作很快,当天就召集站里主要领导开会,形成决议:以虎平涛为主,开办缅语和安南语短期培训班。
教材很简单,省城外国语学校那边有现成的。
星期三上午,
到虎平涛值班。
大清早,通关
岸外面的公路上就排起了长龙。除了正常待检的货运车辆,更多的还是持有护照的缅国
。
所有通道都放下了电子锁,检察
员一边维护秩序,一边引导
境者按顺序通过。所有检查窗
敞开,身穿制服的工作
员忙碌着,认真比对护照上的照片与持有者面部特征,确保没有丝毫遗漏。
虎平涛佩着臂章,在各个窗
与通道之间来回巡视。
刘忠是四队副队长,胖胖的,皮肤很黑。他年龄比虎平涛大一些,看着虎平涛来来回回忙个不停,刘忠笑道:“小虎,你这腿上是不是装了马达啊!大清早就转得跟陀螺似的。”
玩笑话,没有恶意。
虎平涛从临检工作台后面拿出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刘忠,拧盖盖子,一
气仰脖灌下去半瓶,瞬间感觉好多了,这才放下瓶子,长长呼了
气。
“这天气实在太热了。”望着通道外面密密麻麻的
群和车辆,他感觉很疲惫,也有些疑惑:“今天这事怎么了,平时没这么多
啊!”
刘忠笑道:“过节嘛,很正常。”
“过节?”虎平涛一愣:“什么节?”
“浴榕节,缅国
的节
。”刘忠抬手指了一下远处的
龙:“两千年以后,嫁过来的缅国
越来越多。主要是她们那边不安稳,经常闹政变。咱们这边就不一样了,很安全,生活水平也比以前好得多。很多聪明的缅国
都往这边跑,主要是做生意,有钱了
脆在州城买房子安顿下来。”
虎平涛恍然大悟。以前在山里担任“北方治安军”军官的时候,他的确听过“浴榕节”这个名字。但“北方治安军”主要由安南
构成,山里的缅
百姓处于被统治地位,节
什么的也就被忽视。
他认真地问:“照这么说,住在州城的缅国
很多?”
刘忠解释:“具体数字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还是很多的。他们以前主要做玉石生意,找了我们这边的
结婚,也就有了永久定居权。以前咱们这边没
过浴榕节,也是近几年才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