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吸溜着鼻子：“我帮他充过两次电话费，每次一百。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虎平涛问：“就这些？”

孩点点：“是的。”

虎平涛明白了：“他约你来省城见面？”

孩绪很是低落，说着说着又哭了：“他说让我来省城找他，登记领证结婚。”

虎平涛越发感到不可思议，同时也有些好笑：“结婚？他就这么随便说说，你也相信？”

孩哭道：“我不想待在家里。我想早点嫁。”

哭声扰得虎平涛一阵大。他连忙劝道：“别哭别哭，那你找到他了吗？”

孩用手背抹着眼泪，摇摇。

虎平涛试探着问：“你不是有他的企鹅号和电话吗？”

“他没回我。”孩声音悲切：“打电话也不接，后来脆关机。”

马文山在旁边话进来：“这就是两个小孩子闹着玩。问题是她当真了，那男的却没当回事。我估计就是聊天的时候说顺嘴了，乍呼呼的就嚷嚷着结婚。等到家真从武山县来到省城，那小子怕了，就关机关企鹅号玩失踪。”

虎平涛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看着孩，同地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孩低着，声音如蚊讷：“……我……我……想回家……”

看她的模样，虎平涛多少猜到一些孩的囧境：“车票钱有吗？”

她垂着脑袋，缓缓摇。

虎平涛直起身子，问马文山：“给她家里打过电话吗？”

马文山点点：“她没手机，可她父亲有。我打过了，可她父母说是没钱来省城接，还说这事跟他们没关系。”

虎平涛不由得抚额。

难怪孩说是不愿意待在家里。这种父母……换了是自己也不愿意啊！

他很快做出决定：“这样吧！马哥你先做笔录，回给社区打个电话，说明况，请社区派个过来，把她送到客运站。”

马文山明白他的意思，问：“车票钱怎么办？所里可没有这笔开支。”

“票钱我来出。”虎平涛道：“把她送回去再说吧！这事儿咱们没法管，只能做到这一步。”

严格来说，男方的行为没有构成诈骗，充其量只是恶作剧。

当然，如果能找到，肯定得好好教育一顿。

……

半小时后，社区的来了。虎平涛从皮夹里数出两百块钱给对方，叮嘱一定要把孩送上长途班车。

孩知道轻重，临走的时候对虎平涛千恩万谢。

看着孩远去的背影，马文山叹道：“小虎，我得劝劝你，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可不能这样做了。我知道你有钱，可就算再有钱，你也帮不了所有啊！”

虎平涛笑道：“马哥你说的对，可这次况不同。她身上没钱，她家里摆明了不管，我们总不能把往外一推什么都不管。”

马文山道：“街道办和社区管啊！还有救助站。”

“他们那边是要走程序的。”虎平涛认真地说：“一来二去，等到调查清楚，至少也得好几天，这姑娘一个在外面不安全，要是被坏骗了跟着走，质就不一样了。”

马文山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吸了一，注视着孩消失的方向，神郁地说：“摊上这种什么都不管的父母，也是倒霉。”

虎平涛转过身，看着空的警务亭，问：“其他呢？都去哪儿了？”

“老黄带着李平波出去了。”马文山道：“裕东小区那边有个的被她丈夫打，跑到街道办事处联告状。街道办让我们出警配合，他们去了快两个钟。你回来半小时以前，老黄打来电话，说是事差不多解决了，他们正在做收尾笔录。”

虎平涛奇道：“家？”

“应该是。”马文山点了下：“我听老黄在电话里说，那男的在家里横惯了，对媳稍不如意就打。炒菜咸了打，衣服没洗净要打，就连洗脚水太凉太烫也要打。家里经常备着好几根擀面杖粗细的棍子，还有单车链条，总之什么顺手就用什么。”

虎平涛神凝重：“照这么说，这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家庭纠纷？”

“是啊！你看看，这是老黄之前在微信上发给我的照片。”说着，马文山拿出手机，点开页面。

十几张照片，从不同角度拍摄。主要是腰部和腹部，还有大腿和胳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淤伤，很多位置皮肤裂开，肿胀发泡。

“这是那的？”虎平涛皱起眉，边看边问：“谁拍的照片？”

“老黄说是街道办事处联那边拍的。”马文山叹了气：“这命苦，嫁了个这样的丈夫。联已经安排送她去医院检查，顺便做伤鉴定。这事儿闹大了，就像你说的，已经不是调解就能解决的问题。等伤报告出来，恐怕得抓送看守所了。”

虎平涛摇摇，把手机递给马文山：“高翔呢？他去哪儿了？”

“福源街二十二号有报警，他赶过去处理。楼上楼下的邻居，听说是为了晾晒衣服起了纠纷。”

“楼上楼下？”虎平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晾衣服都在自己家里，怎么会扯到楼层之间的矛盾？”

马文山解释：“高翔在电话里说，那是小高层围成的院子，十一楼和十二楼两家住户。这事儿主要起因是十二楼那户，经常晒被子，还有床单什么的。这些东西体积大，家里就那么点儿地方，挂起来就把窗户全都给挡了，屋子里沉沉的，所以十二楼住户把被子挂在窗户外面，一整条的铺开了晒。”

这么一说，虎平涛顿时明白了：“楼上楼下就那么点间隔，意思是十二楼的被子就这么挂着，挡住了十一楼的窗户？”

“我听老高在电话里说，十一楼的窗户被挡住了一大半。”马文山抬起手比划着：“小虎你想想，这换了谁都不能忍啊！”

虎平涛点点：“于是楼上楼下两家吵架了？还是打起来了？”

“那倒没有。”说到这里，马文山笑了：“老高说，十一楼的户主挺有意思，不吵不闹，只是每次楼上晒被子的时候，就打开自家窗户，把上面垂下来的被子床单拉进来一个角，再把窗户关上，锁死。这样作完以后，她就什么都不管，出去玩了。”

“出去玩？”虎平涛怔住了，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噗嗤”笑出了声。

“十一楼户主够损的啊！”

马文山也笑了：“肯定啊！你想想，十二楼户主到了晚上肯定要收被子，怎么拽都拽不回来。于是下楼敲门，却发现对方家里没，再怎么急也没有用。”

虎平涛止住笑，问：“十一楼户主是什么？每次都这样作？”

“一个病退的中年。”马文山道：“手里有点儿钱，儿成家不用照看，时间很多的那种。”

虎平涛从桌上拿起自己的茶杯，转身走到饮水机前接水，弯着腰问：“这事儿其实是楼上住户的问题。只要双方沟通一下，应该很容易解决。”

马文山摊开双手：“话是这么说，可十二楼的住户不愿意啊！老高在电话里说了，十二楼住户的被子第一次被楼下夹住，晚上十点多楼下那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