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是询问香水师，除了蒸馏法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够保存香味。

尔迪尼觉得如果自己回答没有，眼前的学徒会直接死翘翘，所以他说出了个自己也不是太清楚的消息，在香水之都格拉斯，存在香脂法的技艺。

好歹是香水之都，并非随便一都可以去工作，他至少要有学徒出师证明，尔迪尼同意给证明，前提是必须在离开前写下至少一百种的香水配方。

格雷诺耶答应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给一千种都没问题，于是乎尔迪尼记录配方时，嘴都快笑到耳根了。

“香水师要死了。”普路估摸着。

居伊点道：“格雷诺耶不在乎生命，也不在乎所有东西，他只想完成他的使命，是使徒形式的，说他纯粹，还不如说他不是。”

当天清晨，天还未完全舒展，是朦朦胧胧的亮度，说完香水配方后，尔迪尼开心的给出师证明，将其送出店铺，香水师看着格雷诺耶离开时消瘦的背影，心愉悦因为总算送走了这个怪才，最重要是记录有一百多种香水配方的笔记本，他分分钟可以走上生巅峰，成为黎最著名的香水师。

尔迪尼嘴角带着笑容的进梦乡，不久后或许是半小时后，或许是过了一小时，来往塞纳河送货的工看到兑换桥的多栋民居中，其中一幢如多米洛骨牌，轰然倒塌。

而左右两侧楼房一点问题都没有，在塞纳河上的时间看去，似一排整齐的牙缺了门牙。没有错，倒塌的楼正是尔迪尼的商住一体房，他在梦中再也醒不过来。

影片前面是有楼房不稳的伏笔，香水师在书房分析神与塞琪配方时，以及在教导使用蒸馏器时，房屋都有小幅度的晃动，但死得也太惨，死无全尸了都。

以上与格雷诺耶无关，他嗅觉灵敏，对黎的臭味那是很清楚，最重要是黎太多，没有任何一片地方没留下味。

所以距离黎远一点，心就更开心，石只是石的味道，泥土也只是泥土的味道。

在山林，空气更加清新，至少能自由呼吸，所以做选择时，格雷诺耶没有走道路更加平坦创意乡村小镇的路，而是选择穿过山峦林，烟更加稀少的道路。

越走越，跋山涉水，也越走越高，也不知走多久，格雷诺耶发现一个山，平生第一次几乎闻不到味道，所以他蜷缩在山里。

“格雷诺耶蜷缩着的姿势，有点……”普路有些欲言又止。

“有点什么？”居伊问。

“刚才一闪而过的镜，这段山峦就像卧地的，格雷诺耶蜷缩的姿势，就像在子宫中时。”普路道：“《香水》这部电影埋藏了太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