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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从何说起啊...”
含钏还
刻感受到了众
铄金,三
成虎的威力。
“那兵卒子压根就没碰到我...甚至那群闹事的
临走前还同我行了礼...”含钏笑起来,“这事儿传得,你在外面可千万别这么说。端王妃出身清河大家,恪王妃出身定远侯府,这两位嫂嫂向来恭敬端庄,从未行差踏错过,这么传言,叫两个嫂嫂怎么想?”
左三娘瘪瘪嘴,有些不以为然。
偏
和看重不好吗?
又不是表现出对秦王的偏
看重。
正好是对含钏的这份看重,抹平了秦王在母族上的缺陷和不足,让秦王有资格和两个哥哥站在同一条线上起跑呀。
左三娘临走时,又吃又包,不仅吃得个油嘴油舌,还顺手薅走了二十来只大粽子和一大盆还没来得及包的粽米馅儿。
顺粽子走,尚能理解。
顺粽米馅儿走,就显得很猖狂了。
徐慨对此嗤之以鼻。
这个端午,秦王府都过得很平静,徐慨带着含钏进宫用了家宴后,便在王府内外撒了陈艾水,还给自家小娘子手腕上系了一根漂亮的五彩绳,含钏左看看右看看,心里喜欢,决定两个月都不摘下来了。
世事无常,往往这处平风
静,那处便惊涛骇
。
远在京郊的西山大营,校场
令响亮,最中轴的营帐之中,三
跪着,一
站着。
一跪一站中间,横卧着一张明黄色的折子和满室冲天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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