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咒语了吧？”

“是谁？”

夜零星没有回答秦思璐，等着肖离点。

肖离叹了气。

他临出门之前就开始吩咐夜零星组织手，再告诉他们整条任务线——就算夜零星的涉密级别不知道织法者是穿越者，也一定能猜到织法者一定是肖离。

至于院长身份，就看夜零星敢不敢猜。

“我时间真的不多。”肖离苦笑：“不过权限挺有用，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竞技场很快就能重建。”

夜零星点：“那还说什么？就是你了。”

秦思璐看着肖离，又看看夜零星：“他到底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夜零星悠悠然道：“因为院长那天展示法杖的时候，你又笨又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