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琴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是和莫烟聊了几分钟，他却感觉自己浑身都湿透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又累又湿又痛苦，但却莫名的有一种愉悦感。

我是不是有病啊？

张知琴苦笑一声，上网搜索了一下“如果朋友问你介意我谈过恋、结过婚或者有小孩吗？”这几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结果，最标准的答案只有一个：

“亲的，我你的现在、过去和将来，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

张知琴抬望着天空，吐出一闷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