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外面前有多冷漠，在阮朝夕面前就有多温柔。

以前她老觉得阮朝夕什么都好，就是私底下少了丝烟火气，好像什么事都激不起她太多的兴趣。然而，自从跟江宴开始谈恋，她开始笑得甜蜜，哭得大声，她开始有了更鲜活的一面。

她是阮朝夕的经纪，更是她的朋友，对于她的这些转变，她心里由衷感到高兴。

阮朝夕抿着唇笑，“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说江宴好话诶。”

明婉笑嗔她一眼，“我是你娘家啊，娘家的眼光自然要挑剔点。”

“行啊，那什么时候也找给让我来挑剔挑剔？”阮朝夕打趣。

“那估计还早。”

“对了，那天……秦楚那边没什么事吧？”

“没事，你也知道他，就那个臭脾气，都当了艺还不知道收敛，迟早要把我气死。跟你比起来，简直难带太多了。早知道当初我就不接他了。”

提起秦楚，明婉瞬间被打开了话匣子，抱怨了一路到达公安局。

看着眼前公安局的牌子，那晚的经历不可避免地又浮现在脑海，阮朝夕吸气，嘴角笑容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