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道:“不是的主
,是系统设置的原因,小球怎么会监测主
?小球只是……”
“聒噪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圆球立即降低了声音,“要不主
你重新设置小球的系统?”
“我没这个功夫。”
圆球立马又开心了,“小球就知道主
还是喜欢听小球聒噪的,主
,你都不知道,臭娃娃……”说好的不告状转
就忘了,啰里啰嗦地将她不在,殷承祉所有毛病都说了,好的也能被它挑出毛病来,挑到了最后估计自个儿都不好意思了,“其实,臭娃娃还是挺厉害的了,这才多大就做成了这么多的大事,尤其是坑那姓刘的土匪,简直就是……”这才没两句称赞的,便又说起坏话来了。
冯殃没答话,闭上眼睛安静地听着。
圆球说啊说,反正主
不让它停它就一直说,又不会
水
,而且,它隐约发现主
似乎也喜欢听,便一直说着,说到了殷承祉睡了一个囫囵觉醒来了,傻乎乎的模样又被它给说了一顿。
殷承祉觉得脸都要挂不住了,不过见冯殃也闭着眼睛,立马把圆球给抓起来,“不许吵师父!”
圆球哼哼,不吵就不吵,它也不告诉他主
很喜欢听他的那些糗事!
进
了锦东境内,自然便更加安全了。
哪怕沈雷亚还没抓到,但单凭他一个
也不可能掀起多大的风
,至于各地散落的兵士,即便不归顺也成不了大气候,总的来说,锦东三州已经完全在四皇子的掌控中。
但这并不是就意味着四皇子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三州之中,唯一可以放心的只有闾州。
幽州刘群山并非真正的归顺,宁州那些将领肚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也不能肯定。
要真正地把三州兵力变为手中最强大的利器,还需要时间。
只是,冯殃没给殷承祉多长时间。
“三个月?”
一行
到了宁州府,稍作休整之后殷承祉便详尽说了目前的
况,原本他是想让师父再修养几
的,只是师父没准,他也便只好遵命。
只是,说完了
况,师父便给了一个艰巨到几乎无法实现的任务。
三个月内让锦东军彻底地为他所用。
“做不到?”冯殃沉眸反问。
殷承祉咬牙,“不!师父放心,徒儿必定会在三个月内让锦东殷军彻底效忠!”
“无需做到这个地步。”冯殃摇
,“你要记住,你不可能让所有
都喜欢,更不要说誓死效忠了,你只需要让他们听令,令行禁止便可!”
殷承祉似乎有些困惑。
“军中自有军中的法度,行军打仗更是有章法可寻。”冯殃继续道,“奖罚分明,令行禁止,你需要的不是每一个
的誓死效忠,而是每一个
都清楚为你效命是他们最好的选择,而且也能得到最好的回报!忠诚是需要时间来养的,没有时间,就用利益诱之,而有时候,利益比忠诚更加的牢固。”
殷承祉点
,“徒儿明白!”顿了顿,又追问道:“师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否则为何如此着急。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冯殃没答他的问题。
殷承祉也没有再追问。
三军整合进展的说顺利也不是很顺利,说不顺利也没太大的麻烦,说到底也便是利益二字,哪怕宁州军是败军之将,可真正要让他们放下手中的权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让他们继续掌权,那无疑是一大隐患。
收编宁州军,混编幽州和闾州军,将整个盘子打散了重新聚合,哪怕有
有异心也能及时补救,这对于各地驻军作战能力也能有所提升。
将士要动起来方才能有所进益。
殷承祉忙于军务,宁州政务自然就得丢开了,塞给了幽州州府钱进。
这对于钱进来说自然是大好事,可真正
起来却是要命,宁州虽然比幽州小许多,但一州的政务也不少,尤其是如今
心不稳,更需要各种安抚政策,钱进
了不到一个月就撂挑子了,不过也不完全是不负责任地撂,从宁州郡守中挑了三个
出来给四皇子,让他从中选出来
活。
这
活是真的
活,毕竟朝廷现在估计不会批宁州州府换
的要求,而且还担了不少风险,万一要是四皇子倒台了,这位仁兄辛辛苦苦一场最后还得被牵连丢小命。
不过富贵险中求,也还是有
愿意赌这一把。
殷承祉抽空见了三
,最终定下了一个,宁州高郡郡守方长安代理宁州州府之职,然后拉开了为其一个月的军事演习。
“娃娃每天都忙到疯了,一躺下就能睡着,吃的不是很用心,但是十五那小家伙一直盯着,也不会有问题……”圆球每个三天跑回来汇报一次。
冯殃回了幽州,还是住在了当年住的那个宅子里,天寒地冻下养起了花,当然,至今为止没养活过,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养,看起来似乎不问世事。
圆球觉得自家主
一定是在憋大招,所以跑的更加勤快而且毫无怨言,它就喜欢主
搞大事,“……演习开始有些刺
搞怪,都被一一收拾了,娃娃亲手收拾的,主
,你看到了那场景一定很骄傲,我们的娃娃现在一个
就能打一片了!身手厉害的简直就不像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娃娃,就是有时候有些卑鄙无耻,
谋诡计的耍的
团团转,不过越来越厉害是真的……对了,娃娃最近开始变声了,跟鸭子叫一样,难听死了……”
冯殃一剪刀把手底下奄奄一息苦苦求存被折腾的叫不出名字的花株给剪了,彻底绝了活下去的希望,“知道了。”
圆球说了一大堆,就得到了这么三个字,有点儿为娃娃抱不平,“主
,你就不称赞几句?娃娃虽然长大了可也还是需要鼓励的,他啊……”
“三
前平地对战,差点失控造成伤亡。”冯殃睨了它一眼,“小球儿,护崽子倒是学的不错。”
圆球:“……”
不是,我没有,主
你别冤枉我!
“主
,那是因为……”
“不管因为什么,他身为统帅出了状况就得负责。”冯殃搁下了剪子,“告诉他,时间虽紧迫,可也不能胡来,否则便适得其反!”
圆球只得应道:“是,主
。”
“也的确很不错。”冯殃到底还是称赞了几句,“能用演习来消磨混编后的矛盾,培养默契,脑子的确长进不少。”
“那是!”圆球骄傲地道,随即又道:“都是主
教的好!要不是主
教出来的娃娃,哪里知道什么演习不演习的!”
“少聒噪多
活。”冯殃将擦手的热毛巾丢了过去,盖住了要继续聒噪不停的圆球。
圆球蒙着布也还是能说,跟八百年没聒噪过一样,“娃娃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矫
,到现在还叨念着不能和主
过年呢,他啊,主
都还没回来就说一定要和主
好好过一个年,没想到最后别说好好过了,连过都没得过,不过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过年也是真的不懂事,跟小娃娃想讨红包一样,真是的……”话停下来,半空悬的状态也迅速落在了地上,然后,装死。
须臾,阿三走了进来,“见过冯姑娘。”
“
到了?”冯殃问道。
“是。”
“让
稍等片刻。”冯殃继续说道。
阿三领命出去,对于在门
听到有声音这事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好奇心,在冯姑娘身边待的时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