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
哪怕能做也不能去做吗？”冯殃缓缓说道，目光
邃，“世间万物运行都有它的规律，不是不能打
，可打的后果却不是每个
都能承担的起，小球，你能担的起，我也能，可殷承祉未必可以。”
圆球还是不懂，“不就是几个蛮……”
“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消失。”冯殃垂下了眼帘，“哪怕这个空间毁灭，也是如此，可是，殷承祉不能。”顿了顿，又道，“况且，犯错了，便应该承担后果，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圆球沉默了许久，“主，你真的早就知道会有……不！小球不是这个意思！啊！都怪那个臭不要脸的！小球差点就上了他的当了！他就是来挑拨离间我们的！主才不会看着烂橙子去找死的！”怎么可能？主偏心都偏到天边去了怎么会不管那烂橙子！它居然对主有了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了！它这是要造反了知不知道？不行不行！它要重新检测一下系统，看看是不是哪个混账玩意往它系统里面装了什么病毒！“主，一定是那个白光男！一定是他做的！他就是见不得主好！他对付不了主就来对付主的徒弟！主，他太可恨了！”
“呵。”冯殃嗤笑一声。
圆球不敢再多说了，可沉默了好半晌之后，还是又忍不住，“主，我们不能带着他一起吗？”
“什么？”冯殃一愣。
“带着烂橙子一起啊？”圆球继续道，“我们拿了那个白光男的空间作弊器，要是这里待不下去了，我们就走，把烂橙子一起带上！”这样不就不用管那什么世间万物运行规律了吗？
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完了大不了就跑了就是了！
冯殃笑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
“才不是呢！”圆球还是不承认，“小球就是不想主好不容易养了个顺眼顺心的一下子就玩完了！”
冯殃没再说什么。
圆球又道：“主，不行吗？”
不行吗？
冯殃没有回答它，心里也的确没有答案。
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念
便是好好地当一个，一个普通，她与叶扬
易，她待在太白山十六年，她养了那个小娃娃……
不都是为了好好地当吗？
如今，却要颠倒过来？
“他不行。”
圆球怔住了。
“他不是我们。”冯殃幽幽说着，“不是。”
没有再多说什么。
圆球也不敢再多问了。
殷承祉一个时辰之后才回来，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虽然师父还是那样坐在窗前看书，圆球还是在空中窜来窜去，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师父。”
“嗯。”冯殃没有抬。
殷承祉悄悄吸了
气，“师父，舅舅说过两
让我去幽州。”顿了顿又道：“他说师父你答应了和我一起去。”
师父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吗？
“嗯。”冯殃应了一句。
殷承祉轻声问道：“师父是不是不想去？”说完又道：“师父若是不想的话，我去跟舅舅说！”其实他也不想去幽州，那里有他很不想见的，况且，闾州待的好好的，去什么幽州？
冯殃抬起，“我答应了。”
殷承祉还是不放心，“若是师父不愿意……”
“你觉得我若不愿你舅舅能
我？”冯殃挑眉。
殷承祉愣怔了一下，是啊，师父若是不愿意，舅舅哪里能的了？顿时高兴地问道：“师父真的愿意陪徒儿去幽州？”
“需要我如何证明吗？”
殷承祉忙笑道：“不用！当然不用！师父说了愿意便是愿意！”说完，便又上前两步，恨不得扑上去似得，“师父真好！”
冯殃抬看着他，少年笑的灿烂夺目，眼里都是亮光，浑身上下全都是希望和憧憬，“很高兴？”
“高兴！”殷承祉眼睛都快笑成了一条线，“虽然舅舅让我去幽州很有可能是因为有不想我待在闾州待在崔家军，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师父，你真好，真好！”一边说便一边往身边靠，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这世上师父待我最好了！”
“油嘴滑舌！”圆球终于忍不住开骂了。
殷承祉看了过去，“跟你学的！”
“呸！”一个字就停了。
殷承祉奇怪了，“小球你病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你才病你才不舒服你都要……”圆球差点就说漏嘴了，“主，小球没电了去充电！”嚷嚷完就立即窜了出去。
殷承祉知道充电是什么，跟他们一样，饿了吃饭，“哦，原来是饿了啊。”不过不在更好，没它在旁边嚷嚷，他能和师父更好地说说话，“师父……”又靠近了些，直接坐到了塌边的隔脚台上，兴致勃勃地说起了幽州的风土，哪怕大部分都是他听别说的，也还是说的如同身临其境。
冯殃没说话，慢悠悠地翻着书页听着他的叽叽咋咋，比圆球还要啰嗦还要吵的叽叽咋咋，许久，才忽然间唤了一句，“阿承。”
“……庙会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殷承祉中断了讲述，“嗯？”
冯殃双手搁在了膝上附下身，“就这么觉得师父好？”
殷承祉一怔，随后笑道：“师父自然是最好了！待我最好！连圆球都说师父偏心了！”
冯殃看着她，目光似乎想要穿透他的身躯看进他的心里似得。
“师父？”殷承祉突然觉得心跳快了不少。
他说错话了吗？
“也就你这么说。”冯殃笑了笑，“除了你之外，没这么说过。”
殷承祉不知为何觉得心一酸，“师父就是最好的！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师父更好的了！”
冯殃笑了出声，心大好。
“油嘴滑舌！”圆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了来，叨叨道，现在说主好，等事出来了就不知道会说什么了，不！本来就和主没关系！没关系！“烂橙子你要是敢说主不好，老子砸死你！”
“啊。”殷承祉捂着，脖子转过去冲着那只球说道：“小球，你是
的，不能用老子。”
圆球无言以对。
不但自己搬石砸了自己，别也搬石砸它了。
它还什么都不能说。
呜呜呜，它想阿玖前主了。
阿玖前主真的死了吗？
主都没死，阿玖前主也可能没死的对不对？
阿玖前主你在哪里啊，小球好想你啊，小球要被一只烂橙子欺负死了……
“师父，圆球还没吃饱呢。”殷承祉心也很好，好到敢拿圆球大爷打趣了，“师父，师父，你看，圆球又想砸我了。”继续捂着告状，“师父好疼啊……”
圆球气死了，一转就又出去了，眼不见心不烦，哎哎哎，要是主一直都这么开心就好了，可怎么就不是它给哄好的呢？哎哎哎。
殷承祉心真的很好，连让他去幽州背后的那些弯弯绕绕都没能影响他此时的好心，在蛮族营帐内记下的对话也默了出来了，虽然耽搁了一些时，但大部分也还都记得，舅舅找来懂蛮族语言的翻译过之后，也没有什么重要信息，似乎那白光男不过是叙叙旧而已，虽然很不寻常，可没从其中得知京城尤其是宫中有与蛮族勾结，他很开心。哪怕这不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