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剜上几刀。”
梁师成不许她再继续失控地说下去,他抓起杜瓯茶的手,劝道:“自古以来继位之争,多少
落地血流成河的故事,
娘让我们做的,已经温善许多。徐德恰,钱承旨,还有其他的五六个朝臣,他们的确不是好东西,但那些
娃娃,也不过是被
了身子,待你出面举告后,
娘会给她们寻个妥善出路的,至少衣食无忧,定不比姚氏安置她们去做匠
的命途差。”
杜瓯茶张着嘴,呆呆地。
她有一百句、一千句话,要驳斥梁师成的谬论,却不知从何说起。
梁师成仍用低柔的嗓音试图哄她:“瓯茶,事
很快就过去了,秋来气爽、桂子飘香时,你应已住进
娘为我们置备的宅子,什么都不用再去想、再去做。”
杜瓯茶垂下
,让五六颗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廊柱边。
她在为养父的蒙冤心急如焚,她在为自己辜负姚娘子的信任、将学坊
娃娃当诱饵的恶行而忏悔,可是梁师成,却在畅想天凉好个秋?
而这,是她动了真
、准备执手相伴的男子!
她仿佛从一开始,就不在意梁师成身体的真相,不在意床第欢
的注定缺失。她只希望,伴侣是个光明磊落的
。
然而这一点,也成了奢望。
杜瓯茶抬手,隔着衣襟,感受到悬在心
处的那枚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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