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久。蔡京素来不仅心狠,而且手快,只怕一过上元节,朝廷就会出贬谪令。有没有什么法子,先让官家暂缓贬谪两位苏学士?这个法子,又是章惇也好,蔡京也罢,都不能质疑的,否则,就是罔顾天意……”
姚欢没有再说下去。
苏颂再是对此事抱有挺身而出的坚决态度,姚欢也不确定,老先生敢不敢,往他曾经熟悉的领域去做文章。
毕竟,做那等文章,说重了,是欺君之罪。
邵清对心
子的每一句话,都保持着聆听且努力领会的专注力,瞬时明白了姚欢所指何事。
她不敢说,他来说。
“苏公,晚辈此番随章经略出征,方知晓,朝廷派遣随军的,除了吾等郎中,还有司天监的
。每逢大战前,须占星。”
姚欢忍不住与他目光相碰。
可以可以,你反应真快,你懂我。
苏颂的领悟,也很快。
但老
没有马上去接邵清的话。
沉吟一阵,苏颂才缓缓道:“此事没你们想得那般简单。除了司天监,内廷还设有翰林天文院,就是为了与外廷的司天监互相关防,杜绝舞弊。每夜,翰林天文院拟好当夜星象、云物、祯祥、有无星变等具状,须在皇城门禁未开之际,就送到御前。待宫门开后,等在外
的司天监值事官,才会将他们前夜的观测奏状,送进来。不过……”
老
停住,端起酒杯抿了一
,忽地露出微妙的笑容。
“不过,内廷外廷的星官儿里,都有老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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