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旁边拉下。

又死死捂住那惹祸的嘴。

确实。

沈秋现在在江湖上名臭的很，堪称臭名远扬。

但这恶名，代表的是同样凶恶的实力，太行山事，已传遍江湖，一夜之间，废掉千把号，这等手段，已超出江湖想象。

甚至有说沈秋乃是妖魔转世，从太行山里走出的妖物，绝非常。

江湖高手们，敢说沈秋是妖，得而诛之，但这些旁观者们，哪里有这个胆子？

祸从出，少说为妙。

那沈秋也许不是那个神秘老的对手，但要打杀他们这些寻常武者，那可是轻轻松松。

群里一阵窃窃私语，不知道的，都在询问那些面露恐惧的，想要打听沈秋的身份，顺便打听一下，这个黑衣老者的身份。

这个当，一直沉默的两，突然有了动作。

“沈秋，你乃是任豪选的衣钵传，为何霍江湖，行此恶事？”

那老吐出一烟气。

很奇特。

白色的烟雾聚而不散，绕着老旋转几周，融真气之中，那老收起烟杆子，活动了一下手脚，缓缓站直身体。

一凛然之气传出，就如风般，吹在城墙之下众身上。

他问到：

“若是你被所害，迫至此，尽管与老夫说你冤屈！

老夫何忘川本事差点，但若是真有不忍之事，看在任豪与老夫多年相的份上，老夫定还你个清白！”

“别了吧，何老爷子。”

面对老的劝说，沈秋弹了弹手指，肩膀上的黑鹰佁然不动。

他语气温和的说：

“我所行所作，皆乃是我想做之事，未被任何迫，也没什么冤屈。

沈某所杀之，皆是该死之，至于那些被废掉的臭鱼烂虾，那也是沈某心善，饶他们一命罢了！

何庄主，你从金陵一路追我到长安，也累了吧？

这一路上，咱们手这么多次，已互知底细，你奈何不了我，我也没办法伤到你，这个好坏的游戏，沈某已经玩腻了。

就此罢手，免得因你之故，惹得沈某再造杀孽！”

这番话说的毫不客气。

那老也笑呵呵的回应到：

“可以啊。

老夫年纪大了，比不得你这年轻力旺盛，这一路追赶，老夫确实累得很，这样吧，老夫停手，你也停手。

这就与老夫回去五龙山庄，老夫舍了脸面，请圆悟禅师，紫薇道长来为你讲经说法，花去心中戾气，也算圆了任豪故友的遗志。

如此可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沈秋摇了摇。

他的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说：

“你这老，倚老卖老，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如此纠缠，真当沈某怕了你不成？休要聒噪，速速离去！

免得沈某心火起，将你打杀于此！”

“年轻。”

何忘川叹了气，摇了摇，说：

“火气就是大，真是不尊老的很，既然如此，那老夫也不再纠缠了，今，就带你这孽障回去吧。”

“嗖”

老并指为剑，轻轻一甩，不带一丝烟火气。

“哐”

巨响之中，凤鹰冲天而起，沈秋身后的城墙，被这一发指剑，削掉五分之一，碎石横飞间，惹得城墙下一阵惊恐，夺路而逃。

“老匹夫！”

烟尘四溅中，也有沈秋的怒吼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滚滚寒气，就如六月飞雪，寒气涌动间，整个城墙之上，都带起丝丝若雪花般的冰屑飘落。

两道影消失在城墙之上，快的让眼难以捕捉，到处都是幻影舞。

只是手五息之后，整个城墙都被冰封十多丈。

厚重的冰块，还在飞快的顺延着城墙涌动，这一幕像极了通巫教主高兴的万里冰封，只是发作时间更长一些。

看的城墙下方，一众关中武者面面相觑，目瞪呆。

他们总算是亲眼见到了，江湖顶级高手战时的样子。

神仙打架，毫不夸张。

“退！”

卓老爷子挥手丢出一团铁球，打碎一块砸下的巨石，大喊到：

“群退出去！莫要停留，这是要命的事，别再凑热闹了！”

这声音混杂真气，如闷雷一般。

惊得群炸开，数百号没命的往安全处跑，在他们身后，地动山摇，城墙上冰川碎，巨石垮塌。

身般大的石块，被丢下来，砸在地上，打的青砖碎，嘈杂之中，时不时还有一两缕锐利剑气，或者是刚猛拳力。

这些玩意是真的要命。

寻常只要擦到，那就是丢掉小命的下场。

“剑来！”

待卓老爷子，抱着两个半大孩子，掠出危险区，落在一众血流的狼狈武者身旁一瞬，便听身后倒塌大半的城墙中传出一声怒吼。

在这一瞬，群中所有提刀带剑的武者，都感觉到手中兵刃被怪力牵引。

“蹭、蹭、蹭、蹭”

利刃出鞘的声音起，在近千号的惊呼声中，数以百计的刀剑，同时出鞘，就似被无形之手引动，在天际悬停，犹若剑阵一般。

又在下一瞬，从四面八方，齐刷刷的刺烟尘之中。

“哐”

巨响声动，一道影自城墙上摔落下来，如陨石一样，正砸在城墙下布满碎石的空地之上，身影狼狈。

在砸地面时，便起身逃窜。

沈秋！

白袍上布满了鲜血，拖着条胳膊的沈秋，这此时面色狰狞，闪群之中，又在下一瞬起身飞掠，两个起落，便消失在长安城里。

黑袍老者紧随其后，腾挪之间，步法刚猛，带起阵阵龙鹤之音。

两个一追一逃，眨眼间消失不见，只留下倒塌大半的城墙，还有下都合不拢，惊掉一地眼球的吃瓜群众。

“看！”

一指着城墙大喊一声，其他回看去。

在那倒塌大半的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着上百道刀剑，都是没大半，就如泥土的钢椎一般。

“这等绝世剑术...”

卓老爷子飞掠到城墙边，握住一把剑柄，试图抽出，但怎么也抽不动，就好似这把剑与这城墙结为一体一样。

“真乃伏魔神剑。”

老卓回看着空无一的长安城天际，长出了一气。

这妖沈秋，当真凶戾。

而这黑袍老者何忘川，却是更厉害一些。

果然，江湖之事，还是邪不压正的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