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面前，半晌没出声。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是个笑话，心中一阵阵的羞恼，难受，待这些绪平复下来后，武氏打从心底里感到一阵空虚无力。

这辈子，似乎都已经逃不过李素的影了，无论她想出多么绝妙的主意，李素总能走在她前面，然后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那种温和的笑容和目光，每一次都化作利箭，刺伤她的心。

认识李素以前，武氏总觉得自己是非常优秀的，若非儿身，她甚至能成为纵横天下的英雄，一言兴天下，一言天下。

然而，认识李素以后，他成了她一辈子都翻越不过去的大山，只能仰望，不可征服。

面对李素，她只想逃开，逃得远远的，最好此生不再相见，否则自己原本高傲的信心会被他一次又一次摧残得支离碎，武氏打定主意离开李家，想逃离李素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自己的生好不容易见到曙光了，稍用些手段便可一步登天了，然而，今武氏再次被李素的影笼罩，从王家出来后，武氏在长安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半天，真的很怀疑生了。

回到李家，再次看到院子里独坐的李素，这一刻武氏心中五味杂陈，恨难已。

整了整衣裳，顺手拂起几缕凌的发，武氏垂走向院子，在李素面前屈膝行了一礼。

“婢见过公爷。”

闭目养的李素睁开了眼，看着面前的武氏垂恭顺的模样，李素笑了笑，语气却很热：“武姑娘刚回家？”

武氏咬了咬下唇：“是，婢刚从长安城回来。”

李素笑着眨眨眼：“长安城热闹吧？武姑娘还年轻，多往外面跑跑不是坏事，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尽管从家里账房支钱。”

武氏忽然抬，盯住李素的脸，道：“婢……昨见过晋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