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惊悚。

确实很惊悚，他和东阳的关系其实早在几年前便世皆知，长安城内外无不晓，连李世民都默许了他和东阳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存在。

关系归关系，但也要注意分寸火候，不能以为李世民默许便得意忘形，所以尽管世皆知，李素和东阳也同时很默契地保持低调，有外在的场合通常都是非常规矩地见礼，说话从来不逾矩，李素经常去道观与她私会，但东阳却从未登过李家的门，怕的也是太高调了被有心拿出来作文章。

没想到这次东阳从宫里回来，居然非常反常地主动登门了，李素感觉很震惊，比发现李治其实是条咸鱼的事实更震惊。

李素坐在院内树下愣，薛管家仍站在他身旁等他吩咐。

李素犹豫片刻，道：“公主殿下怎样的穿着？可带了仪仗？”

薛管家道：“穿了一身寻常的道袍，只带了一名宫和一队挑着礼担的仆役，并无仪仗。”

李素点，东阳心思灵巧聪慧，登门拜访也很注意分寸，李家的正室大毕竟是许明珠，而他和东阳的关系如果公开化的话很难定位，所以东阳穿道袍简行来访，为的就是不给许明珠这位李家正室脸面难堪，不以公主的身份压。

李素想了想，道：“既然没带仪仗，不必开中门，侯府也不必出迎客仪仗，我亲自去迎便是。”

薛管家咂摸咂摸嘴，似乎有点遗憾。胖老总觉得任何权贵登门都是件很荣耀的事，荣耀的事就应该大张旗鼓大摆排场，公主殿下一次登门居然如此低调，胖老感觉很不爽，没处显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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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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