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寻常的权贵，小子不知何时何事得罪了这位幕后的指使之，而且此案了无线索，追查多亦不见结果，想必会成为一桩悬案，此次一击不成，对方必不肯甘休，后必有第二次，第三次，小子是个怕事的，只能从自身查起，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别，或是挡了别的财路……”

程咬金哼了哼，道：“所以，你就把烈酒和香水买卖停了？”

李素苦笑道：“是小子的不对，只是此事已危及了小子和家的安危，小子不得不慎重处置，停了烈酒和香水，是担心自家的买卖是否得罪了，毕竟小子自从回长安后一直老实本分，从没惹过祸，自家的买卖能赚钱的也就这两样，小子怀疑很可能是这两样买卖无意中得罪了……”

程咬金猛地一拍桌案，怒道：“这是咱们三家的买卖！三家都占了份子的！不是老夫说狂话，放眼大唐内外，敢同时得罪俺程家和长孙家的，还没生出来呢！”

李素叹道：“宵小之辈自然不敢得罪您和长孙伯伯，但小子不一样啊，我只是个小小的县侯，李家也不是什么世家门阀，可以说毫无根基，别不敢得罪您，不见得不敢得罪小子……”

程咬金正待继续说什么，久不发一语的长孙无忌忽然笑了。

指了指李素，长孙无忌恻恻地道：“小子，有话尽管直说，不要绕来绕去，程老匹夫是有勇无谋之辈，老夫可不是，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你还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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