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一开又不像有病的样子，张嘴便抢权，我实在是看不透你啊……”

李素笑道：“我又不是大姑娘，看透我做甚？”

笑容渐渐收敛，李素的表变得有些严肃：“大敌当前，不说虚套话，毋庸讳言，我来指挥守城，比你指挥要好，不敢说一定能守住西州，但，守住的几率或许比你高那么一点点……”

曹余看着他，良久，点道：“好，大权给你！今开始，西州只有李别驾，没有曹刺史，我能做点什么，尽管吩咐吧。”

李素沉吟，其实在离城之前，该做的安排都差不多了，军械已齐全，守城的石木也备妥，筹集的粮足够数千三月之用，想来想去，似乎真没什么能让曹余的。

于是李素只好朝他投去歉意的一瞥，然后道：“曹刺史你就负责好好活着吧，保持呼吸不断气的同时，尽量别给我添……”

…………

…………

烈阳高照，沙漠尤觉炎热难当，城一片忙过后，忽然沉寂下来，将士们执戈抄矛，严阵以待，压抑的气氛在沉寂中越来越浓郁。

斥候骑着快马，仍旧一个接一个地来往进出于城门之间，最后斥候索连城都不了，策马到了城门下，放开嗓子带着颤音嘶声大吼。

“敌军所部前锋离城三十里！”

“敌军所部前锋离城二十里！”

“敌军所部前锋离城十里！前锋一万摆开雁翼之阵掩杀而来！”

最后，斥候们已不再通传军了，因为西州城的西面沙漠尽处，渐渐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影，像一片遮天蔽的乌云，重重压在西州城。

城上，李素眯着眼眺望片刻，转过与曹余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的脸色都是一样的郁。

终于来了，死战的时刻也终于到了。

***************************************************************

ps：回来了，今晚三更不啰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