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安然无恙，没拿出郑小楼的供状攀咬他，说明郑小楼受尽酷刑也没屈服。

不错，不枉自己费尽艰辛救他一命。

“出来就好，回去叫下炖点骨汤，好好补一补元气。”李素笑得很温暖，在这寒意凛冽的天气里，笑得十足像个颜值和心棚的暖男。

郑小楼很感动，觉得自己像优乐美一样被……捧在手心里，舒服且喜悦。

“是少郎君为郑某奔走么？”

李素笑着点点：“几番波折，我的面子不知被搭进去多少，才换得陛下法外开恩，啊，我这不是施恩图报啊，就是随便这么一说，嗯嗯……”

李素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外面冷，走，到马车上说话。”

郑小楼步履有些蹒跚，李素一直将他扶到马车前，郑小楼吃力地坐了进去。

马车仍停在刑部大牢门前没走，马车内烧着一小盆炭，暖烘烘的很舒服。

李素笑眯眯地道：“我救了你的命，为何连一声谢谢都不说？”

郑小楼沉声道：“大恩不言谢。”

李素满意极了：“好，从此以后，我若被欺负，你要帮我揍他，我若欺负别，你也帮我揍他。行不行？”

“好。”

“还有，以后想熬练力气不必举院子里的石磨了，套上犁帮我爹翻地去……”李素语重心长地叹气：“三十贯，很贵的，一定要多用用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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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