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来二已是逃脱了，如今便是个无凭无据，任她们是哭是闹是叫是跳，我都同她们一样杂耍，必要拖得这二一起下水才是！”

这厢四跟着仆从来到山长面前，见得杨先生与董先生，一个面色沉，一个面如关公，看这形想来是在山长面前也吵了一回，四过来毕恭毕敬给山长行礼，山长颌首抚须，目光在四面前扫过，他老家虽说不言不语，却只用目光便令有无所遁形之感，四个小姑娘都是齐齐缩了缩。

良久，山长才开问道，

“你等三撕打之事，我已知晓……”

说着一指胡仙儿与许妙灵，

“你二所言可是有凭有据？”

二垂，半晌摇，

“回山长，学生并无凭据！”

“可能指认出来？”

“学生……学生不能！”

哪儿来的凭据，捉贼捉脏，捉拿双，那两名男子，她们只远远看了一眼，连面目都未曾瞧清，如何指认？

山长转向夏小妹，夏小妹倒是昂首挺胸，很是光棍儿道，

“山长，您老家也不必问了，学生也无有凭据，不能指认！”

山长点，

“即是如此，处你们一个诬告同窗，斗殴闹事可有误？”

夏小妹应道，

“山长判得极对，学生认罚认打！”

许、胡二闻言却是失了颜色，即是山长他老家开了，就要发下惩罚状，张贴在书院之中，东西两院便会知晓，这让她们这大家闺秀的颜面何存？

以后她们可是要东宫伺候太子爷的，若是此事传了开来，便有一个品行不端的过往，这样子还如何进东宫？

二花容失色，不敢向山长求饶，只转可怜的瞧向杨先生，杨先生看了自家恩师一眼，上前一步就欲出言……

却不料一旁的董先生冷哼一声道，

“这便是杨兄教出来的，天资聪颖，资质出众，敢做不敢认的好学生？”